陈阳想了一下:“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就想着皇后这边是不是身体不适,因此来到。皇上不知道我轻功很厉害么,进个宫,没什么大不了的。皇上,干嘛那么生气啊。”
“来人……来人!”
侍卫冲将进来,围着陈阳。
“把他给眹抓起来,打入死牢!等候发落!眹要将你凌迟处死!”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皇后在床头,呜咽着,一半是演的,一半是吓的,眼泪都下来了。
看的够真切吧,皇后完全是不由自主的,是被动的,惩罚她是多余的。
但好像衣服没撕开,就是被这么多侍卫给看见了,自己不要带绿帽子,皇后也不能继续当皇后了,这是国家的体面。
“皇后!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罗哭丧着脸,抽泣着:“皇上,臣妾在宫中休息,已是夜深,突然有一黑影闪入。臣妾正要喊人,发现是陈阳,臣妾不敌,被他摁倒在床上。陈阳欲行禽兽之事,臣妾誓死不从,还请皇上宽宥。”
“你——哼!”
丢人丢大了,丢到姥姥家了!
整夜,皇帝都睡不着了,他不想跟陈阳说话,已经下定决定,要处死
陈阳,男人的脸面胜过一切,甚至比江山社稷还要重要。
堂堂的皇帝,被臣子带了绿帽子,传扬出去,给祖宗丢人!
清早的早朝上,他还是一副阴沉的脸。
台下赵浩先说话:“陛下,为何闷闷不乐?是否有烦心事?”
绿帽子的事,皇帝不屑去说,只说言道:“陈阳殴打眹的姨母,罪在不赦,眹已经决定,明日开刀问斩,将他枭首示众。”
“皇上!陈阳可杀不得啊,他是辅政大臣、军机首辅,眼下内忧外患,贼人猖獗,皇上怎可自断其弊呢。”
“住嘴!陈阳的罪行,已经大过天了,他再有本事,眹也不能宽恕于他。”
乔国公道:“皇上,可是王起英还在逃啊,此人处心积虑,要某朝篡位,几番折腾下来,都是陈阳在牵制他。朝廷之中,唯有陈阳可以制衡,且陈阳劳苦功高,不是因为他,您也坐不成这个皇位啊。”
“国公,你的意思是,没有陈阳,眹就不配做皇帝了?”
“臣不敢这样想,但事实是,眼下的局势,朝廷离不开他。他是一等公,没有十恶不赦的大罪,皇上不可杀他,以免寒了天下人的心。往
后,谁还敢替皇上、替朝廷效力呢。”
话在嘴边,就是说不出去,皇帝纠结的要死,自己的女人被臣子欺凌,他作为男人,如何说的出口。
“国公!眹不想再见到陈阳,你根据律法,治他的罪,眹一定要你治罪!”
乔国公深吸一口气,看看其他人:“按照本朝律法,证据不足的话,不能公开处置一等公爵。皇上既然开了金口,那么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流放,把陈阳赶出京师,去偏远的地带,并且罢官,革职为民。”
“行啊,好的很!马上拟旨!”
赵浩:“可是,陈阳一走,那王起英一案,由谁来……”
“闭嘴!难道满朝文武,就没有一个人能处理好这件事么,不必多言了!退朝!国公,这件事你负责办!”
散朝之后,赵浩和乔国公一起去牢房探望陈阳。
其实他们都知道陈阳去皇后那边干什么了,无月的信里已经说的很明白。
赵浩:“唉,虚惊一场啊,我真怕皇上谁的话也不听,要下令处死你,那我和国公就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陈阳:“呵,皇上是要面子的人,他就算是个平民百姓,也不好意思当
众说出这件事。现在,流放正对我的下怀。”
乔国公:“你要走?”
“是的。”
“可是你走了,那我们呢?王起英可能会派人跟踪你,你走后,他必定有所动作,我和老赵的脑子都不及你,万一出点差错,可是万劫不复啊。”
“国公不必担心,我已经安排人留在京师了,我会半道返回来,这件事千万不要告诉皇上。他越是恼火,王起英就越能相信。宫中有他的耳目,城里城外的兵马,不知道有多少是他的人,咱们成败,可在此一举了。”
“我们会小心行事的,但是你也要担起责任来。时候皇上知道你的苦心,一定会原谅你,让你官复原职。”
“我做不做官都不重要,只要国家太平,我就算没白干。”
……
大通钱庄之内。
王起英陪在华云夫人身边,伤口上了药,已经不那么疼了。
“王爷,你的这一计用的不错,皇帝现在火上眉梢,要把陈阳给流放出去了。”
“嗯……但我依然不放心。我是真希望他能死了才好,否则怎么都不安心呐。我挺羡慕我这个侄子的,他做皇帝,没多少脑子,可是有个陈阳对
他忠心耿耿。如果陈阳这样的人能为我所用,那天底下还有什么事能困住我呢。”
“你想要他死?”
王起英:“怎么?你有何良策?”
“在宫中制造谣言,就说陈阳已经不止一次去皇后的宫中了,皇帝当然会查验这件事,你再买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