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被折磨的难以自持,被皮鞭抽打过,整个人迷迷糊糊的。
停顿了一会儿,陈阳问:“你知道下毒的后果么?”
“我、我没有、没有下毒,我在相爷府中已经半年多了,相爷和夫人对我很好,我不可能毒害相爷。”
“可是,种种迹象表明,就是你下的毒,饭菜里没毒,应该是你倒的那杯酒里有毒。”
“那酒壶和酒杯查验了么?”
对啊,好问题,她给自己辩解了,酒壶和酒杯都没有毒,毒是怎么下到赵浩身上的。
再一个问题,下毒一定要入口么,这可不一定,天下奇毒那么多,用毒的高手也不少。
最为人知的,应该就是百毒童子了。
好了,问题到这里就可以了。
陈阳站起来:“放人。”
“爵爷……就这么放了?可是她谋害相国啊。”
陈阳:“理由不充分,证据不足,就这样把人关起来,负责本朝的律法么?刑部是要依法而断的,你们凭空猜测,就把人打成这个样子。按照我朝律法,你们也犯了罪。”
“可是,谋害相国的人,总得有个结论吧。”
“这件事以后再说,你们听我的就是了,相国那边有我
呢。”
从牢房出来,陈阳亲自把人送到了赵浩的府上,现在的赵浩已经醒了。
他精神状态不佳,但已经解毒,消耗了陈阳不少内力。
“陈阳啊,这次我又要谢谢了,不是你,我就一命呜呼了。”
陈阳:“咱们既然已经是朋友了,我就不能看着你出事。”
“那个下毒的小贱人呢?送到刑部去了么,我要把她凌迟处死,这个该死的,我一向对府里的下人不错,她居然想要谋害我。”
“下毒的人,应该不是她,我已经把人给你带回来了。”
赵浩紧张的看着他:“什么?!带回来了?!你怎么知道不是她?”
“她没有武功,一点都没有,只是个普通人,她在府上那么久,干嘛要害你,酒水里没毒,她的衣服里也没毒,所以我料定,这毒不是她下的,是另有其人。”
“那应该把府里的人都叫过来审问,一个个的问!最好是去刑部大牢,用刑!不怕他们不招。”
陈阳:“这也是屈打成招,你中的毒很奇怪,大夫也分辨不出是什么种类。毒分为虫类毒和植物毒,还有药物毒,肯定是三者之一,但你得先等大夫查验出来。”
“可是,要是我再被下毒,怎么办?”
“从现在开始,我就一直陪着你,我不回去了,直到查出下毒害你的人为止。”
“那?上朝怎么办?”
陈阳:“如今皇帝被美色所迷,他哪里还有心思上朝,全在温柔乡里了。”
他所考虑的是,到底什么人会给赵浩下毒,而且手法高明,无疑应该是在府里,且不说这个人会不会武功,首先下毒的手法就让人琢磨不透。
另外,下毒之后到毒发,未必会马上见到效果,或许有个潜伏期什么的。
如果这样理解的话,那么下毒就可能是在赵浩出行之外的时候。
想到这里,他的脑子已经很乱了。
“陈阳,是不是我以前得罪的那些人,比如司徒?古文昌?”
“不会,他们是非常耿直的人,如果要对付你,也不会使出这种下作的手段,他们只会谏言。你先不要慌,有我在呢,你现在需要休息,喝点汤药补一补。”
他一个人在相府的院子里走着,现在府里的外人不多,乔国公已经离开了。
赵浩的几个夫人站在一旁,焦急的看着他。
“陈爵爷,我家老爷没事吧?”
陈阳走了几步:
“现在还不好说,得看看,他中的毒比较怪,我也只是试探性的解毒,并不敢说完全办妥。”
他在观察这几个女人,没准下毒的人就在其中,想看看她们的表情。
女人们很紧张,赵浩就是她们的顶梁柱,如果赵浩死了,那她们该何去何从呢,重新找个男人嫁了,只能如此。
然而,凶手希望赵浩死了,这对谁有好处呢。
从表面上看,现在没有人最开心,那就要看看赵浩最近有没有做过什么得罪人的事了。
“大夫人,你可知道相国最近见过什么奇怪的人?或者说,他跟谁闹过别扭?”
“不知道啊,在府里,谁敢得罪老爷呢。但是他出去以后的事,只有车夫马六知道。”
“叫过来吧,我问问。”
管家去叫了车夫马六,一个矮个子中年男人,身材挺魁梧。
他低声下气给陈阳跪下:“小的马六,见过爵爷。”
“你这几天带你家老爷去过什么地方?”
“相爷喜欢美食,所以经常不在家里吃,都是去街上,找一些好一点的馆子。”
“最近一次出行是什么时候?”
马六没有思索:“就在昨天晚上。”
“那是去什么地
方吃的饭?”
这个么,马六看看几个夫人,不太敢说。
陈阳:“事关相爷的生死,你必须如实回答,否则,本爵可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