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陈阳也不必深究。
只问一点。
“说,白蛇在什么地方?”
“你杀了我们吧。”
呵!
这年头,不怕死的人是真多啊。
陈阳抓起这人的剑,当即就挥砍下去,把这个完整的男人,瞬间变成了太监。
“啊——啊啊!”
血淋淋的,很过瘾啊。
陈阳:“怎么样,很好玩吧?我是个文明人,怎么能杀人呢,但让你们变成太监,填充后宫,还是很有意思的。”
割了?那特么还不如死了呢。
下一位是?
陈阳提着剑,到了另一个面前,会心一笑:“你怕疼么?”
“我……我……”
“不用担心,我可以点你的穴道,给你止痛,一下就好,你就可以成为一个真正的太监了。”
“不!别割我!我说!那白蛇在城中向阳街的大兴酒楼东侧!是个宅子!”
唉,对喽,这样不就好了么,干嘛要伤了和气呢。
另一个人喊道:“你疯了么?!咱们的门规你不记得了?!你怎么能告诉他这些!门主会杀了我们的!”
陈阳转过身:“你说谁疯了?”
“我——我特么……”
唰的一剑!断鸟!
“啊啊啊!疼啊!”
陈阳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众人一眼:“实在抱歉,让你们两个断子绝孙了,诸位身上的穴道,一个时辰之后,自然会解开,我先走了。”
他按照指定地点,找到了那个宅院。
院中还有两个男子在说话,不用说,其中一个年岁大的,应该是领头。
可是,陈阳记不起来,神秘教派里的人,他好像没见过此人。
但此人功力不浅,虽然不足以和陈阳相提并论,却能在江湖上算作一流高手。
凭着对白蛇的呼吸节奏的洞悉,陈阳很快找到了那个房间。
白蛇木讷的坐在床边,形如雕塑。
他走上前,点了一下白蛇的穴道,却发现不管用?
只得直接将白蛇抱走,不发出声响,从后门离开。
没去皇宫,直接回了府上。
慕容无月还在树下坐着,思考着陈阳的事,但见一人背着女子,跃入院中。
她警惕的差点喊出来,知道是陈阳,才捂住了嘴。
“相公?”
陈阳不多话,将白蛇抱到了屋内的床上。
“相公,我就知道你没死,白蛇怎么了?”
陈阳:“她不知道被人下了什么迷魂散,现在形容呆滞,我要运功,将她体内的药性给驱散出
来,你去打一盘热水来。”
“哦,我就去。”
脱了外衣,也脱了白蛇的衣服,双掌运足内力,推向白蛇后背。
无月进屋后,提着水桶:“相公,这里没热水,我得烧水啊。”
“就在屋内烧吧,不要惊动其他人了。我死的消息,外面都传开了,这是秘密,你得保守。”
“我懂。”
许久的内力消耗,陈阳自己有点疲惫了。
他的力气消耗掉大半,浑身是汗。
“相公,白蛇怎么样?”
陈阳:“应该没事了,只要让她坐在热水里,天亮就会好,她中的药粉非常奇怪,我也是第一次见,解毒颇为乏力。”
“你要去什么地方?”
“皇宫,我知道你为人谨慎,这件事,对任何人都不要提起,包括乔儿,我担心他们会说漏了嘴。”
“相公放心,我有分寸。”
……
早晨,乔妃来找慕容无月,推开房门,就看到了木桶里的白蛇。
她怪异不已:“唉?白蛇……无月!白蛇什么时候回来的?”
“哦,乔姐,白蛇是昨天晚上被人丢在我的院子里的,不知道是什么人送回来的。”
是这样的么?
乔妃在后宫混了那么多年,野心勃勃,
能踩着那么多女人上位,要论玩心机,先帝爷的那些妃子,没有一个是她的对手。
女人撒谎还是说真话,难瞒过她的眼睛么。
“你撒谎。”
“我没有撒谎。”
乔妃走过去,在房间里转悠了一圈,立马就明白了:“陈阳回来过,是不是?”
慕容无月:“姐姐,你真能多想。”
“还我多想,陈阳身上的体味,和别人不一样,我很清楚,他出过汗,体味还留在这里呢,你当我傻瓜?”
说着,她走到床边,摸了摸有些潮湿的床单。
“姐姐?”
乔妃看了看水桶里的白蛇:“昨夜陈阳回来过,你们是不是在床上做过什么?”
“没有。”
“那你就说实话。”
“姐姐,事情真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就别多问了。”
白蛇醒了,气喘吁吁的:“我,怎么会在这儿?”
慕容无月惊喜过望,走到白蛇身边:“你的毒终于解了,还得是相公的至阳之气才行。”
她说漏了嘴。
乔妃:“陈阳果然回来过,无月妹妹,不是姐姐说你,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