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怎么也没有想到,分明聊的挺嗨的,怎么就说翻脸就翻脸。
“陈爵爷,这是为何?”
刀疤吓得酒当时就醒了,惊慌失措的看向陈阳,他们可是一条船上的。
“为何?”
陈阳一声冷笑:“护国公为一己之私,杀人越货,祸国殃民,我陈阳岂能与这样的人同流合污!”
刀疤脸色煞白,眼中露出绝望。
陈阳冷漠的挥手,陈子上前,手起刀落。
咔嚓!
咔嚓!
一刀一个,几个人劫匪人头落地。
“把尸体处理干净。”
陈阳吩咐一声,离开充满血腥的房间,这里太脏!
从始至终,陈阳都没有咨询婧霖的意见。
护国公是乔贵妃的人,婧霖又是乔贵妃的大宫女。
如果说,护国公的计划,婧霖不知情,纯粹是糊弄鬼呢。
“爵爷,处理好了。”
陈子过来汇报。
“去,把整个驿站给我搜一遍,凡是值钱的,全部装到咱们的车队上。”
刀疤在这里可不是一天两天,杀人越货这么久,肯定有不少财产,他是多么爱财的人,绝对不能放过这发财的机会。
跟陈阳太久,陈子也变得视财如命,得到陈阳的命令,乐颠颠
的跑了出去,招呼几个弟兄,在驿站来了个地毯式搜查。
这细查,果然收货颇丰。
加起来竟然也有万两左右,陈阳心里美滋滋的,眼睛笑的眯成了一条缝。
“咳咳……”
婧霖被无视,心里有些不舒服,假意咳嗽了一声,果然,陈阳的目光转向她。
“我怎么把她忘了!”
看到霖霖,陈阳心里一咯噔。
婧霖跟护国公肯定有关系的,今天得了护国公的计划,又把刀疤杀了,婧霖告到护国公那里,进了京城,恐怕护国公不会放过自己。
“那个……”
“你放心,我只听从娘娘的指挥,与护国公不是很熟悉。”
陈阳心里翻白眼,乔贵妃出自护国公府,婧霖是家生子,从小就伺候乔贵妃,说跟护国公不熟,打死他都不会相信。
“今日之事,也是刀疤算计我前,我呢,也算是正当防卫不,你说对不?”
婧霖功夫太好,陈阳不是她的对手,灭口自然是不存在的,不能硬来,只能智取。
扬着自认为迷死人的笑脸看着婧霖。
乔贵妃都沉迷自己的“美貌”,他就不相信了,婧霖会不动心。
“把你的脸给我挪一边去!”
婧霖突然起身,浑身散发着冷气,语气森冷可怕。
……
“婧霖姐姐……”
陈阳不死心,再一次靠近婧霖。
“你放心,只要娘娘不允许我做的事,我自然不会去做!”
婧霖冷冷的说到。
“那你还是在预备告诉娘娘了呗,娘娘和护国公的关系,不告诉护国公才怪呢!”
陈阳不甘心的嘟囔到。
“娘娘和护国公的关系,可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
婧霖脱口而出。
买噶!
劲爆消息啊!
陈阳震惊的看着婧霖:“你的意思,娘娘和护国公不和?”
婧霖一向稳重,没有根据的话不会胡说。
怎么会是这个样子?陈阳懵逼了。
“今天我跟你说的话,就当我没说过,你要把它烂在肚子里,否则……”
婧霖拍了拍腰间的宝剑,威胁的说到。
“没问题。我一向是嘴严的。”
陈阳一激灵,婧霖对乔贵妃绝对忠诚,说的出做不到。
护国公和乔贵妃不和,对他来说是好事,自然不会对外去说。
婧霖也没去纠结,现在俩人几乎天天见面,如果陈阳敢说出去,随时再修理也不迟。
所有事情处理完毕,大家各自回房休息。
第二天,收拾好后继续出发。
刀疤说了,护国公的人遍布五湖四海,都是打家劫舍的土匪,陈阳担忧途中再出意外,下令快马加鞭,快一些到达京城,天子脚下,护国公应该会有所收敛。
“陈子,到哪里了。”
几乎是日夜兼程,陈阳在车里坐的,骨头都要颠散架了。
“回禀爵爷,再有三十里就到京城了,按照这样的速度,午后就可以进京。”
陈子回到。
“停下,快停下!”
陈阳闻听,脑袋探出车外,焦急的喊到。
吁!
陈子慌忙勒住马的缰绳,将马车停了下来。
“爵爷,怎么了?”
陈子回头看向陈阳,京城近在咫尺,怎么又不走了。
“吩咐所有人,下车待命!”
陈阳一边吩咐,一边下了马车。
众人闻听听集体蒙圈,还是下马,站成一排。
婧霖从马车上下来,冷冷的朝陈阳这边看了一眼,下了马车走向另一边观风景。
驿站的事情之后,俩人之间更多了猜忌隔阂,婧霖便不再和陈阳共乘一辆马车,这几天也没和陈阳碰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