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跟你糟老头有什么可聊的!”
陈阳嘀咕到,但皇命难为,他只能停下脚步,巴巴的目送公主离开。
“你叫什么名字?”
皇上问到。
“回皇上的话,我叫陈阳,在承乾宫当差。”
陈阳不卑不亢,朗声回到。
“大胆,在皇上面前,竟然自称‘我’,没规矩的东西!”
皇上身边的总管太监立刻尖声呵斥到。
“皇上恕罪!”
陈阳立刻跪倒求饶:“我,我之前磕了脑袋,什么都记不得了,所以忘了宫中规矩。”
让他称奴才,陈阳才不干呢。
他又不是真太监,再说了,即使是太监,也是有尊严的,谁也别想作践他。
“罢了,小事而已,无需大惊小怪。”
皇上摆手,没有责怪陈阳,他是公主介绍的打狗还得看主人。
“公主特别推荐你,那你就给寡人说说,你对现如今的天下事有何见解。”
皇上喝了一茶,面无表情的问到。
陈阳一听来了精神,从地上爬起来。
“当务之急,要开仓放粮,救灾民于苦难。”
“这还用你说,我是说以后大乾国以后的发展趋势。”
皇上面色一沉,不悦的打断陈阳的话。
“百姓安顿好了,没了后顾之忧
,接下来就是复兴农业生产,解决民生,开办工厂,兵工厂解决剩余劳动力,增强大乾国国防建设……”
陈阳夸夸其谈,一口气说了好多,皇上听的云山雾罩,有些词他都没听过。
“寡人也是心系百姓,不然,也不会一次又一次的拨赈灾款了。”
皇上愁眉苦脸的说到。
“皇上可明白,江山是皇上的,天下是百姓的。”
陈阳说到。
“大胆,天下江山都是皇上的,你敢信口雌黄,是想造反吗!”
太监总管再一次开口呵斥。
嘿!
陈阳急了,还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皇上要他说的,你特么的叫唤个毛线。
“皇上都没生气,你说干嘛,我看想要造反的是吧!”
陈阳毫不客气的怼到。
“皇上,冤枉,奴才对您可是忠心耿耿,心心念念的都是皇上,绝对不敢有造反的心思,”
总管吓得跪倒在地,大声喊着冤枉。
“行了,这里没你的事情,你且退下。”
皇帝不耐烦的摆摆手,一有错就表忠心,他听的耳朵都要出茧子了。
“是!”
总管爬起来,狠狠瞪了陈阳一眼,倒退着离远一点。
“现在没人打搅,你可以继续说下去了。”
“啊?”
陈阳楞楞的看向皇帝,有点没反应过来。
“混东西,装傻充愣,说!”
皇帝没好气的说到,他真的想听听陈阳接下来要说什么。
“皇上,应该知道,星火燎原。”
“现在最关键的就是城外那些灾民,那可都是皇上的子民,如果他们陷入绝境,一旦揭杆而起,后果非常严重的。”
听着陈阳的言论,皇帝腾的站起身。
“他们怎么敢,寡人可是拨了赈灾款的,没良心的东西!”
陈阳一听,呵呵一笑。
“钱呢?灾民可是一毛钱都没得到,至于钱去了哪里,皇帝心知肚明吧?”
皇帝蹙眉:“不会吧,总得分一些下去,寡人不相信他们胆子那么大,全部中饱私囊。”
陈阳不知道的是,皇帝也是抠门的,赈灾纯属迫不得已。
国库里的银子,本是他自己吃喝享乐的。
灾民全部涌向京都,北岸那边黑压压一片,皇帝迫不得已,才心疼肉疼的拿了一些银子。
狼多肉少,贪官们还想自己捞点油水。
所以,几乎都没到灾民手里。
“哦,原来您都知道啊。”
陈阳皮笑肉不笑的说到。
皇上坐着低头不语。
不过心里也是恨死了贪官,妈的,个顶个家
里富得流油,还从灾民嘴里抢食,可恼可恨。
“皇上,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该出手就出手,不能再这么下去。”
陈阳继续说到:“有些事,走出第一步也许难,总比国破家亡好的多,皇上,您还犹豫什么?”
皇上摆摆手,陈阳一下子说了这么多,他还有些消化不了。
公主说的没错,这个陈阳果然有两下子,照这样下去,大乾国何愁不强。
只可惜了,这样有为少年,竟然是宦官,如果是正常人,必是人才。
皇帝突然起身,用身子将陈阳挡住,扫了一眼不远处的总管。
“你该不会让我全杀了吧?”
他也想按照陈阳说的去做,然而朝廷上盘根错杂,一损俱损一荣俱荣,追究起来,估计剩不下几个人,他岂不是成了光杆皇上,如果……他可以勉强接受。
“擒贼擒王,杀一儆百。”
陈阳一字一顿的说到,目光紧紧盯着皇上,以前说的,都是忽悠皇上的,他主要的目的,就是北岸上的灾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