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兄,你愣在那儿干什么呢?我都吃完要走了!”
那同窗冲着冯浩喊了一声。
“我先过去。”冯浩看了一眼江长天走了过去坐下。
郭宏放听见了,凑过来,“他不相信你?”
江长天皱眉看着冯浩。
冯浩坐下之后那同窗就催,“冯兄,你赶紧吃啊,吃完了我们一起回去。”
冯浩拿起筷子,就想起江长天说的里面有口水,面色难看了一瞬。
“我肚子不舒服,吃不下去了,算了我不吃了。”
那同窗愣了一下,然后看着冯浩去给食堂的人说了一声,把饭菜倒了。
食堂的饭菜都是交了钱,吃多少打多少,偶尔吃不完的可以倒掉,不过要说明一下原因。
但是次次吃不完倒掉就不行,下次会给你少打饭菜。
这些剩饭剩菜食堂也不会浪费,买了两头农户家的猪养在后院菜地旁边,给猪吃。
猪粪也不浪费,给菜地浇了肥了。
菜送进食堂给学生做饭了。
“院长,下头人说,养的两头猪开始突然拉肚子了。”
吃过午饭没多久,食堂掌事跑来院长这儿汇报。
这两头猪院长说是有用,食堂掌事管这一块。
“吃不干净的东西了?明天要是再拉,就请个兽医看看,学生没拉肚子吧?”院长喝了一口茶道。
食堂掌事摇头,“那怎么可能,我天天用的东西都是新鲜的,绝对不可能出现拉肚子的情况,除非学生自己另外又吃东西吃坏了!”
白院长点了点头,“那就行,这猪回头可是要奖励考试给头三名的。”
还有四五天就院试了啊。
这可是书院创办以来第一次院试,身为院长自然希望升学率百分百。
原本院试是在二月份的,因为上头政策变了,这次就推迟了几个月。
别说食堂掌事了,一旁的时奉听了都挺无语的,谁家好书院给学生奖励一头猪啊!
服了。
见食堂掌事走了,白院长看向时奉,“你说的是真的?”
时奉气得眼睛瞪的和牛眼睛一样,“当然是真的,那江长天还有他的妻子林氏那恶妇,把师祖当成小厮使唤,天天接送江长天也就罢了,平日里还要烧火扫地擦桌子扫院子卖东西,最可恨的是连肉都不让师祖吃!”
白院长听得都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摸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这可不行啊,本院长换一身衣裳去瞧瞧,那江长天和林氏要是真苛待他老人家,说什么也得把人带回来。”
“老小孩老小孩,脑子不行了玩心还那么重!哎!发愁!”
……
……
“阿嚏!”
徐老头打了个问题心说哪个龟孙又念叨我呢。
然后继续看林舒云,“丫头,你真要开饭馆?”
林舒云喝着自己新研究的酸酸甜甜解暑茶。
“怎么了,不行吗?”
徐老头点头,“行,实在是太行了,就凭你这手艺,开个饭馆都得被挤爆了,就是怕你累着了。”
开饭馆的话,掌勺师傅明显就林舒云一个人,他和小青那丑东西一个负责打荷,一个负责招呼客人。
可这好像也不够人啊?
林舒云摸了摸下巴,“开一个小小的,随便弄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卖饭点那会儿,其他时候卖糕点啥的,反正咱们自己家人也要吃饭的。”
“那行,走,咱们看铺子去!”
徐老头是个行动派,拉着林舒云就去看铺子了。
就在离家不远处,有个小馄饨铺子要转让。
看着价格公道,林舒云直接就租下来了。
“咱们这店名起个什么好?”
徐老头看着新鲜出炉的小饭馆,心里满满都是成就感。
明天他就不用大街小巷的卖南瓜糕去了,都在店里守店就行。
以后也是做生意的人了。
林舒云开口,“随便。”
徐老头摇头,“怎么能随便呢,咱们要起个好听一点的才能招来客人,比如什么食为天啊。”
“民以食为天,老头你还挺有文化的,挺会起名字的,不过我的意思是店名就叫随便。”
林舒云一边说着,一边看了看店内的装横。
这馄饨铺子挺偏的,没多少客人。开馄饨铺子的夫妻生意做不下去转让的。
里面的桌椅板凳基本上都是九成新,不用再置办了。
后厨也挺宽敞的,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只需要换个牌子就行了。
“那咱们卖什么?”徐老头又问。
“随便啊!”林舒云怕老头听不懂,又解释了一下,“我们家吃什么就卖什么,不接受点菜。”
徐老头听得都笑了,“确实是挺随便的,那这怎么收钱呢?”
林舒云拍了拍手,“看着随便收,反正都是家常便饭,不要太贵就行。”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赚的钱够相公上学就成。
之前那是确实挺穷的,现在她怎么着也是个小富婆,悠哉悠哉过小日子就成。
徐老头嘿嘿直笑,“还是你这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