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该走了。请代我转达,我安好,谢谢他。”顾琼琳笑了笑,不再多说,迈步而去。
经过走廊尽头时,她没有看他。
叶景深站在墙角,这么近的距离,可他能做的,也不过是目送而已。
他说的,彻底放手。
无法再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