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说话像是要真的不怕死，可一个人如果不怕死，就不会躲在这儿。
白君起淡然道:“杀人没有这个必要。本大人不是杀人狂魔。不过高老，你吃的虽不是皇粮，可皇上也为你行了不少方便。你若是记不得皇上的好。违规法纪，只怕是要坐大牢的。”
老人一脸漠然，在黑暗处，还真不容易看见这老家伙是什么表情，不过这个时候，他的眼神总是最好的。
他看见了这人眼底的冷笑，就好像他说的不过是一件小事，坐牢而已。活了这么大年纪。只是坐牢罢了。该享受的也享受到了。该知道的也都知道。
就算是他再活几年，也不过如此。所以他看的很开。
白君起觉得这个人也是油盐不进的一个人。可他总觉得高家的事有些怪异。不能这么妄下结论。
想到了什么？他突然说道:“茶馆的事是你散播的，既然你散播那种谣言，恐怕既不想坐牢也不想死。”
老人终于往他这边看了一眼，他的眼神有些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