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虽然已经不早,但府宅的后院依旧亮着灯,刘寒在院子里迟疑了片刻,最终走到门口轻轻的推开了门。
“谁?”随着门咯吱的一声响,寇湄儿有些警觉的道。
“是我,这么晚了怎的还不睡觉。”刘寒走进屋子来柔声道。
“睡不着,前些日子湄儿去城隍庙给夫君求了道平安福,我给缝进这个荷包里了,夫君过来瞧瞧喜不喜欢。”寇湄儿见是刘寒回来自然很高兴,立即将跑过去将手里的荷包递了过去。
荷包是用紫红色的绸缎为主色,夹杂着些许杂色,看起来格外精致,刘寒握在手里抚摸了一下,随即将寇湄儿搂在了怀里。
“只要是我老婆送的,我都喜欢。”刘寒借着酒意又开始做土味情话的输出。
“夫君竟说些羞人的话。”寇湄儿略作挣扎从刘寒的怀中挣脱,赌气般的重又坐回桌子前。
“咋的了?怎么还不高兴了,可是因为夫君这几日没有回家?”刘寒挠了挠头道。
这两天为了应对鞑子的事,刘寒每日都在城墙上巡视,唯恐哪里有疏漏的地方,吃喝也都是在军营里解决,忙的昏天黑地。
好在是这紧张的形式并没有影响到寇湄儿,刘寒刚才还担心这丫头知道了目前的局势,可现在来看是他多虑了。
“夫君,湄儿……湄儿想给夫君生一个孩子,湄儿也去城隍庙拜过佛,可咱们都一年了,湄儿却一直没有动静,湄儿是觉得……觉得对不起夫君。”寇湄儿不知怎的,说着说着就抽泣了起来。
“我当是何事,生孩子的事儿着什么急,即便是有问题,那也是我有问题,你就因为这个自责?”刘寒一听是因为这事儿,赶紧安慰道。
刘寒是从现代带着一些碧云涛的,与寇湄儿刚成家时,刘寒其实一直有佩戴,那时候刘寒一直觉得自己是客居明末,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离开这里,所以他并不想在这里留下念想。
可随着时间的流逝,刘寒愈发觉得即便自己真的离开,寇湄儿这丫头的性子,大概率会想不开,后来他也想明白了,既来之则安之,随着在明末的时间越来越久,在现代的时间越来越少,刘寒竟逐渐喜欢上了这里,这里的人纯粹质朴,他的部下因他而活,他的妻子满眼里也都是他。
再后来他便不再使用那玩意儿,至于为何寇湄儿一直没有身孕,刘寒想着大抵上跟时空穿梭有关系,时空乱流改变了他的身体,让他强壮的像头牛,不知道是不是顺便也让他失去了生育能力。
按理说这个问题很好解决,无非是在多纳几房妾侍,多试验几次就能知道结果,可刘寒一直在忙活制造局的事情,根本没有那个时间,而且对于孩子的问题,刘寒看的比较淡,有就有,没有也并不会有什么影响,却没想到他只考虑到自己,而没有考虑到寇湄儿的感受。
常言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作为刘寒的妻子,寇湄儿当然不想让刘寒落下个不孝的名声,是以时常因此自责。
“夫君不必安慰我,生不下孩子,必然是湄儿的问题,湄儿对不起夫君。”寇湄
儿仍旧嘤嘤哭泣,这让刘寒十分的窝火。
都是那些又当又立的所谓儒生,自己没能耐全将罪过灌输到女人身上,这狗日的思想枷锁,他早晚要全部打破。
“都说了跟你没关系了,你难道连夫君的话都不信吗?”刘寒板着脸故作生气的模样。
“没……湄儿怎敢,夫君不要生气。”刘寒这么一说果然有用,以为刘寒生气的寇湄儿立即止住了哭泣,一边说着一边转过俏脸来。
“就是嘛,还不快过来,与夫君宽衣。”刘寒鲜少在家里摆架子,但今天不知怎的就是想惩罚一下这丫头。
寇湄儿有些诚惶诚恐的赶紧走过去为刘寒脱去外套,可还没刚解下刘寒的衣服,就被其一把搂到了床上。
“为夫刚才想了想,或许是因为为夫太懒了,毕竟不耕耘怎么会有收获呢?”说完刘寒就将嘴贴了过去。
……
一番云雨之后,刘寒喘着粗气抱着寇湄儿进入贤者时间,这一番折腾足足过去小半个时辰,即便是他也觉得有些疲惫,时空乱流竟是连他的性能力也提高了不少,可播种能力很明显没什么改善,有时候刘寒都担心这丫头吃不吃得消。
寇湄儿只是依偎在刘寒的怀里,倾听着刘寒强有力的心跳,觉得十分满足。
良久,刘寒换了个姿势,将两只胳膊交叉垫在脑袋后面,看着屋顶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
“湄儿,邻水城要打仗了。”考虑良久,刘寒最终还是将此事说了出来。
隐瞒自然能让这丫头在家里安心点,可纸是包不住火的,刘寒担心那时候会更加糟糕。
“湄儿知道。”
寇湄儿说话时表现的十分平静,这让刘寒略感惊讶,他专门交代李丰和一切事务不要打扰到他的府宅,而寇湄儿又鲜少走出府宅,没想到这妮子还是知道了,不过也免得刘寒再解释了。
“会是场恶战,为夫也并没有几分把握。”刘寒叹了口气道。
虽然如今邻水城粮草充足,又有不少生力军在,但邻水城毕竟只是一座孤城,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
“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