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感罢了，我说得对吧？”
林潼垂下头，不敢直视蒋思思的眼睛。她感到无地自容，因为蒋思思的洞察力实在太敏锐了，将她内心的想法揭露得一览无遗。
心中一阵诧异，面前的蒋思思似乎变了一个人，她不再是纯粹聪明那么简单，而是变得那么有城府，能洞察人心。
林潼不禁有些害怕和陌生，因为她突然发现自己无法再像以前那样轻易读懂蒋思思。
她呆呆地看着蒋思思，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觉得喉咙发干，嘴唇发涩。
"你不用说什么漂亮的话来解释你心中的虚荣，路是自己选的，还是之前我承诺的那样，不管你走哪一条路，我都尊重你！"
蒋思思继续说道，语气平静而坚定。
她的眼神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让林潼感到自己的内心被看穿了。
然而，听到蒋思思的话，林潼并没有感到轻松，反而更加困惑和纠结。
"不过在我看来，你倒是实际虚荣一些好，这样，好日子倒是轻而易举了！"
蒋思思的话语如同一把锋利的剑，刺痛了林潼的心。
林潼知道，蒋思思并不是真的希望她变得虚荣，而是想让她认清现实，不要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