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吗？”清欢回过头来看着司逸尘。
“嗯，每年都会做，这几年少了，但也会保证每年都有一个。”
清欢的脚步突然停下了，目光也定在了柜子上的某个地方，看的越久她脸上的笑意就越深。
司逸尘收拾好工作台走过来，就看见她的眼睛盯着那只陶瓷娃娃目不转睛，微微弯下腰跟她齐平，“认得出来这是谁吗？”
清欢笑着回过头，“是我的缩小版。”
司逸尘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对呀，这是高三毕业那年的暑假做的，也就是你出国的那年。”
“我可以拿下来看看吗？”清欢问。
“当然。”司逸尘抬手把那只娃娃拿了下来，递给清欢。
清欢接过来，手指摸过每一寸地方，从头发到穿着，就像是直接倒模出来的一样，栩栩如生。
“你还会彩陶？”清欢激动道，“你真是给我越来越多的惊喜了。”
“我也就会这个而已，其他的我还真不会。”
清欢抱着那只陶瓷娃娃爱不释手，“原来这就是我那个时候的样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