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美眸染上怒意“那赵家赵小姐举报玉郎半夜家中召妓。”
赵书君举报的吗
“可有人赃并获?”
李长歌垂下眼眸“有,春玉楼头牌牡丹。”
春玉楼?
“可是大火烧了的那家春玉楼?”
“就是那家,春玉楼东家在那场大火也烧死了,那牡丹在玉郎君床上被赵书君当场抓住后,竟咬着自尽,玉郎昏昏沉沉的就被抓走了,父皇得知此事大怒。那是父皇亲封新科状元竟半夜召妓,实在有损天颜,所以才秘招表哥将玉郎君押入私狱。”
云潜想了又想,察觉此事并不简单。
“公主可有找赵小姐询问,官员家中召妓本有罪,都是隐秘行事,她为何知道赵玉郎君半夜召妓?”
这赵玉郎君借宿赵家,怎会在赵家半夜召妓?任谁听了都不合常理。
李长歌愤恨拍了一下桌面“她称病家中说得了恶疾,无法见人。”
她话音刚落,贴身宫女进屋俯首在她耳边说了几句。
李长歌吃惊起身质问“赵书君因恶疾缠身死了?你确定属实?”
宫女跪在地上“公主,今日赵府挂满了白布与白花,消息已传开了。”
李长歌跌坐在椅内“怎么办,玉郎君该怎么办。”她慌乱抓住云潜的手“你帮帮我行不行,只有你能帮我了。”
云潜急忙表现出诚惶诚恐来
“公主此话何意?想让民女如何帮,尽管提。”
“本公主见不到赵玉郎,根本进不了表哥的私狱,但是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