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伟大马金刀的坐着,无视何雨柱的态度。
“何雨柱,你一个人带着妹妹生活,很不容易。”
“在这一点上,我甚至有些佩服你。”
“你把你们这个家给撑起来了,很了不起。”
“以前呢,你是为了让自己和雨水活下去,才带剩饭,菜叶子回家。”
“我认为,这不是你的错,你是老子何大清的错,他没有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
“这里面也有易忠海的错,他没有将你父亲给你的生活费及时的拿给你。”
“易大爷不是没有给我,他只是怕我乱花钱,帮我存起来了。”
“怕你乱花钱?”
“何雨柱,你要是早几年这么想,我还觉得你小,不懂事。”
“如果你现在还这么想的话,那你就是真的傻了。”
“你才傻了,易大爷有他自己的理由,你什么都不知道而已。”
“他有理由?让我猜猜看,他是不是说你父亲有问题,是逃出去的?”
“所以不能明目张胆的给你钱,或者说怕你钱多了惹人怀疑?”
“张伟,你怎么知道的?”
“嘁,你先说说易忠海是怎么和你说的。”
何雨柱沉默了一会儿,说道。
“我爸以前被鬼子抓过去,替他们做过饭,所以”
听到何雨柱这么说,张伟接着何雨柱的话说道。
“所以,你觉得你爸怕别人说他是汉奸,所以才躲到外面去了?”
何雨柱点了点。
“何雨柱,你想过没有,当初多少人被鬼子拉去当了壮丁?”
“哪个饭店鬼子没有去白吃白喝过?”
“他们都出事了么?都被抓起来了么?”
“这么蠢的说辞,你居然信到现在?”
何雨柱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那为什么易大爷要这么和我说?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何雨柱,易忠海为什么这么做只有他自己知道。”
“但是,我知道一句话,叫患难见人心。”
“如果没有患难,那就制造患难,你好好琢磨琢磨。”
“至于易忠海为什么要让你患难,和你交心,与我无关,我也懒得去猜。”
“有些事情呢,要自己想明白才行,别人说的,不一定听得进去的。”
“好了,我们言归正传。”
“你现在有工作,有稳定收入,虽然日子过的依旧清苦。”
“但,总是有盼头的。”
“何雨柱”
“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张脸。”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
“你从厂里带菜回来的行为并不能让你的生活有多大的改善。”
“却对你的名声,和你的将来有很大的影响。”
“习惯是个很可怕的东西,当你逐渐习惯了这种行为,你就已经改不了了。”
“甚至,你还会觉得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何雨柱,名声这个东西是很宝贵的。”
“名声臭了,你不但影响了自己的未来,甚至还会影响到何雨水。”
“我呢,言尽于此。”
“你听得进去就好好琢磨琢磨,听不进去,我也无所谓。”
说完,张伟就起身走出了何雨柱的屋子。
出了屋子,张伟正好看到易忠海往这边走。
他也当做没看到,径直回了家。
何雨柱依旧站在原地。
何雨柱已经过20岁了,这个年纪不小了,是能够分黑白,知好坏的。
就在何雨柱还在想着张伟的话的时候,易忠海走了进来。
“柱子,张伟来找你了?”
“易大爷,嗯,厂里面搞批评和自我批评的活动,我带剩菜回来被批评了。”
“有这事儿?那你工作没事吧?厂里有没有追究?”
“没有,张伟说搞这个活动不是为了找人出来接受惩罚的,是为了让人改正,让人进步的。”
“不过,我需要做检讨。”
“呼,那就好,这张伟总算做了件人事。”
“你要是把工作丢了,这以后得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他刚才过来批评你了?”
见何雨柱没有说话,易忠海继续说道。
“柱子,别放心上,以后少来往,别理他就行了。”
“易大爷,我爸真的是你说的那样,只是因为给鬼子做过饭,才跑的么?”
“柱子,你说这个干嘛,张伟和你说什么了?”
“易大爷,是不是?”
“当然了。你没有乱说出去吧。”
“易大爷,给鬼子做饭的人多了去了,为啥就我爸要跑?”
“这,这我就不清楚了,说不定和白寡妇也有点关系吧。”
“柱子,你是在怀疑你易大爷么?”
“没有,我就是随便问问的。”
“易大爷,我爸一封信都没有给我写过?”
“嗯。没有”
“那你知道我爸住哪儿么?”
“也不知道,只知道是在保定纺织厂。”
“柱子,你想去找你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