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刚刚暗下来,宵禁还没开始,街上到处都是行人,甚至比白天还要热闹。
客栈内走出来了一个女子。
女子戴着面纱,虽然遮住了她的面容,却掩盖不住她的美丽和通身的气派。
阴暗中,一双眼睛贪婪的眼睛如痴如狂地盯着那道背影,直到她消失在了人潮里,眼睛的主人才佯装若无其事地从阴影里走出来,跟了上去。
女子一路走一路逛,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
而且可能是为了安全起见,她走的都是人多的地方。
突然,在经过一条小巷子的时候,巷子里传出了微弱的婴儿啼哭的声音。
巷子十分黑暗,没有半点光亮,就连月光也照不进去。
女子迟疑片刻,最终还是抵不过婴儿的啼哭声越来越微弱,她抬脚迈了进去。
刚深入巷子不到两米,一只大手突然从她的背后探出,染着奇怪的味道的手帕盖在她的鼻子上。
她挣扎了两下,身体软软地滑了下去。
两只厚重的大手将她扛了起来,抱着她一路朝巷子的尽头走去。
那人将她放下,兴奋的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你……你要干什么?”
虚弱的女声突然响起,男人并不觉得意外。
他使用的迷药并不是将人彻底迷晕过去的那种,只是会让人意识恍惚,身体瘫软无力。
简而言之便是,中了这药的人,会在醒着的状态下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玷污。
男人并不说话,伸手去撕扯女子的衣服。
女子无力地挣扎着,惊恐道:“你就是那起犯了八起强奸案的犯人?”
男人哼笑,没说话。
“放开我!我告诉你,我可是你招惹不起的人,你若是动了我,我必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男人一顿。
旋即阴恻恻地笑了:“你的身份能有多贵重?比翰林院掌院的女儿的身份还要高贵吗?”
那个女儿被奸污了的官员,正是翰林院掌院。
“果然是你!”女子惊恐:“你放了我!我有钱,只要你不动我,我可以给你一大笔钱!”
男人哼笑:“老子有的是钱!你爹到底是谁?比翰林院掌院还大吗?”
他对这个问题十分执着,竟然不惜违背自己“坚决不开口”的初衷。
女子死命挣扎,苦苦哀求:“你都已经奸污了翰林院掌院的女儿,就放过我吧!”
“那能一样?她是她你是你,她可没你漂亮。”
话落,他突然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一直死命挣扎着的女子,没了动静。
男人被这变故弄得一愣,觉得还挺不得劲儿的。
正惊讶间,就听女子轻笑:“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
不等男人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的后衣领就被人提留了起来。
紧接着,他双脚离地,怎么也回不到地上。
虞知意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淡淡道:“犯人已落网,证据就在他的住处。他有收集癖,每次犯了罪都会拿走被害者身上的一件东西,大部分都是被害者的手帕,一搜便知。”
果然没多久,捕快就在孙灿的住处找到了被害者的手帕。
沸沸扬扬了一个多月的强奸案,终于落下了帷幕。
孙灿一开始还死不承认,直到看见那些手帕,他没了侥幸的心思,才不得不承认。
他虽然家境殷实,每个月能白得二百两的分红,而且还有粮庄的产出来赚钱,日子过得还算可以。
可他的精神却一天比一天空虚。
尤其是,所有人都拿他和哥哥比较,每次比较的结论都是他不如他哥哥。
长此以往,他在沉默之中变态了。
可他确实是个平庸怯懦的性子,不敢对付那些比他厉害的人,也不敢怼那些嘲讽他的人,就把魔抓伸向了那些柔弱的女子。
那几个农女的父亲都是他的粮庄附近的农民,有两个是他粮庄里的长工,还有一个田地就在他的粮庄附近。
他以此为契机,认识了那几个受害的姑娘。
几个商户之女,也都是和他们家有生意往来的。
只有翰林院掌院的女儿,他是无意间看到对方的。
对方并不算什么就是大美女,可小家碧玉的模样,再加上身份高贵,气质不俗,他一下子就被吸引了注意力。
为了动手,他蛰伏了好久。
翰林院掌院是个清官,住的宅邸并不算奢华,只是一间二进的宅子。
他蛰伏了半个多月,终于摸清楚了那位小姐的院子和掌院家的休息习惯。
最重要的是,身为一个官员,府里却没有安排护卫巡逻。
这才给了他可乘之机。
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他趁着掌院家小姐的丫鬟去方便的时候摸进了小姐的房间,拿出手帕迷晕了那位小姐,然后迅速解决了问题,再离开。
整个过程不到一刻钟。
等那丫鬟从茅厕回来发现不对的时候,孙灿已经逃得无影无踪了。
抓捕了犯人之后,接下来的事情就进展的非常顺利了。
单一的强奸案不至于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