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低头应道:“是,小姐。”
傍晚时分,盛夫人院子里。
“什么?你说浅予偷了你的珍珠手链?”盛夫人听到丫鬟的禀报,顿时勃然大怒,“简直胡说八道!浅予怎么会做这种事?”
那丫鬟低着头,不敢看盛夫人的眼睛,只是小声说道:“奴婢亲眼所见,大小姐在花园里鬼鬼祟祟,手里拿着的正是二小姐的珍珠手链……”
“你……”盛夫人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那丫鬟,却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盛浅予款款走进院子里,身后跟着她的贴身丫鬟。
“母亲,您找女儿?”盛浅予行了一礼,语气恭敬。
盛夫人看着盛浅予,欲言又止。盛浅予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微笑,眼神清澈,不见一丝慌乱。“母亲,女儿不知犯了何事,惹得您如此动怒?”
盛夫人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问道:“浅予,你老实告诉母亲,你今日可曾见过你二妹妹的珍珠手链?”
盛浅予神色自若,缓缓道:“回母亲,女儿今日的确见过二妹妹的珍珠手链,只是……”她故意停顿了一下,观察着盛夫人和那丫鬟的神色变化。
那丫鬟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却仍旧低着头,不敢言语。
盛浅予接着说道:“只是,并非女儿拿了二妹妹的手链,而是二妹妹自己认错了。”
“认错了?”盛夫人眉头紧锁,显然不相信。
盛浅予便将下午在花园里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盛夫人,包括盛如烟如何栽赃陷害,如何被她识破等等,说得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盛夫人听完盛浅予的讲述,脸色渐渐缓和下来,看向那丫鬟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怀疑。
“你说,大小姐说的是否属实?”盛夫人冷声问道。
那丫鬟支支吾吾,不敢与盛夫人对视,最后只得承认道:“回夫人,奴婢……奴婢只是看到大小姐手里拿着二小姐的手链,并……并没有亲眼看到大小姐偷拿……”
“混账东西!”盛夫人勃然大怒,一拍桌子,“还不快滚下去!”
那丫鬟吓得浑身一颤,连忙退了下去。
盛夫人看着盛浅予,眼中满是心疼和歉意,“浅予,是母亲错怪你了,你受委屈了。”
盛浅予摇了摇头,柔声道:“母亲言重了,女儿并未放在心上。”
此时,盛老爷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盛夫人和盛浅予都在,便开口问道:“这是怎么了?”
盛夫人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盛老爷,盛老爷听后,顿时勃然大怒。
“岂有此理!这如烟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盛老爷怒气冲冲地命人将盛如烟叫了过来,当着盛夫人和盛浅予的面,狠狠地训斥了她一顿。
盛如烟心中委屈又愤恨,却不敢顶撞父亲,只得低着头,默默承受着。
经此一事,盛浅予在盛夫人心中的地位更加稳固,而盛如烟则更加怨恨盛浅予,姐妹之间的关系也更加紧张。
入夜,盛浅予躺在床上,脑海中回想着今日发生的一切。她知道,这只是个开始,盛如烟的陷害不会就此停止,她必须加快复仇的步伐,才能保护自己和身边的人。
“来人,”盛浅予唤道,“去把李嬷嬷请来……”
李嬷嬷是盛浅予母亲留下的陪嫁,自小便照料她,忠心耿耿。
“小姐,这么晚了,您找老奴有什么事?”李嬷嬷走进房间,关切地看着盛浅予。
盛浅予起身,走到桌边倒了一杯茶,递给李嬷嬷,“嬷嬷,今日之事,你怎么看?”
李嬷嬷接过茶,叹了一口气,“二小姐自小便被老爷夫人宠坏了,骄纵跋扈,但这次的事情,做得确实过分了些。”
“嬷嬷,二妹的心思,你我都很清楚,今日之事只是个开始,往后,她怕是不会轻易放过我。”盛浅予语气平静,却透着一股冰冷。
“小姐的意思是……”李嬷嬷心中一惊,看向盛浅予的目光中充满了担忧。
“我不能再坐以待毙了。”盛浅予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我需要力量,能够保护自己,也能够保护我在乎的人。”
李嬷嬷沉默了,她知道,盛浅予口中的力量,并非简单的武功招式,而是能够在这深宅大院中立足的筹码。
“小姐,您想怎么做?”李嬷嬷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决绝,她会无条件地支持盛浅予,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
“我需要你帮我……”盛浅予附在李嬷嬷耳边,轻声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月色朦胧,夜凉如水。
盛浅予想起前世临死前的那一幕,心口便像被针扎了一般,疼痛难忍。
她要报仇,要让那些曾经伤害过她的人,付出代价!
为了避开府中的耳目,盛浅予决定去母亲生前最喜欢的梅园走走。
刚踏入梅园,一阵冷风袭来,夹杂着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谁在那里!”盛浅予心中一惊,厉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