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治改制的事情,不过他到底还是谨慎,知道这件事情纠缠甚广。
他一个吏部尚书问这个事情实在是有些掩耳盗铃的意味。
很快又是几日,这几日汴京城之中多了不少传闻。
“听说没有,现在都在传秦县男藏有祸心呢。”
“怎么可能,秦县男为国出征,又是州试解元,如此优秀的人,怎么可能包藏祸心?”
“起初我也不信,不过后来听说秦县男私造武器呢,还在自家后院造,他训练的那些神武军如今只认得秦县男,而不认识官家。”
“他一个书生,在军界有这么大的名声,实在是让人有些不解啊。”
“我不认为秦县男有祸心。”
“怎么没有啊。”说话那人有些急了。
听着那人说的书生冷笑一阵,冷冷道:“你如此急切给秦县男安排罪名,秦县男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吗?”
那说话的人瞪大了眼珠子,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开口。
不过理智的人虽然不少,可愚笨的人还是更多。
不少百姓一听到秦县男私造武器,又被那些传话的人一阵洗脑,霎时间就失去了基本的判断能力,被说的晕乎乎之后也不免怀疑秦安的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