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礼部员外郎薛昆做起了和事佬。
“萧使,官家已经下了谕旨。管勾石小凡行德有亏、逾制僭越,特罚俸半年,着其与辽国使者赔罪。官家还说,宋辽乃是兄弟之亲,万万不可再伤了和气。这不,石管勾被官家提到宫中一顿喝骂。不是跟你说,我从未见官家发这么大的火。若不是看在他是功臣之后,早就发配流放了。现下石管勾已经在樊楼设宴,专门给萧使赔罪来了。”
薛昆说的兼容并茂,萧也赖总算消了口气。况且他这次来的目的是增加岁币,没必要为了这件事和石管勾没完没了。他能设宴赔罪,那是再好不过。
“那好,薛员外郎,我丑话说在前头。若是石管勾再给我大辽难堪,休怪我们不客气!我们家大王临行可说了,大辽可战不可辱!”
薛昆吃了一惊,慌忙赔罪:“岂敢岂敢,石管勾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抗官家的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