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归说，可他脸上的冷淡表情却没有丝毫变过，就好像刚刚那个拿着大戟正试图冲阵的人不是他似的。
看着眼前之人如同五年前一般，神貌除却沧桑了几分之外，其他丝毫没变，甚至变得更强起来了，而自己却已过中年，喀瓦尔有些不服气了，咬牙切齿道：“这无数个日月以来，你给我留下的阴影，每每让我梦中惊醒，而现在…了结一切的时候到了，张启！”
听对方这么说，张启冷淡的表情露出一丝古怪，外加诧异。
“原来我给你留在这么大的阴影吗？真是抱歉啊…不过现在…你还是乖乖去死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