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边那个老太监的手,羞红了脸道:“岱总管,您这是做什么?我没有……”
“王宁,你还干看着!”
“呃?是!”
刘凌不敢用力挣扎,怕伤了这位父皇身边的老人,可岱总管已经是人精了,认定了皇帝尿了裤子又不好意思,早就支走了不相干的人,被抓住手反而借势一抵卡住刘凌的视线,让王宁顺利的摸了上来。
王宁上来也没干别的,他伺候刘凌穿衣脱衣习惯了,手脚灵活的摸上刘凌的腰带,蹭蹭蹭几下,就扒下了刘凌的裤子。
“陛下,您别倔了!满朝文武还等着您……咦?没,没湿?”
“湿什么!湿什么!你们,你们这是欺君!”
刘凌被人当着姚霁的面把裤子扒了,眼泪都快下来了。
“不,不是欺君,是辱君!”
王宁和岱山自诩都是皇帝一抬眼就知道他要什么的人物,如今却闹了这么个大乌龙,而且刚刚被指使去拿干净衣衫的宫人们回来还不知道要传成什么样子,顿时膝盖一软,跪倒在刘凌身前,连称该死。
刘凌又羞又愤地提起衣衫,手忙脚乱的穿好,看也不看跪着一地的宫人,大步流星地跑了。
除了溜,他不知道该用什么面目来面对这样的情况。
他闷着头走,姚霁看他过来,反射性让了下身子,让他在自己身边擦身而过,甚至于刘凌贴着她过去的时候,还能听到她小声的呢喃。
“呃,原来欺君之罪的欺,还能做‘欺负’来说?”
欺负你个头啊啊啊啊!
丢了大脸的刘凌,接下来的时间都是臭着脸色,弄的王宁和岱宗,生怕撞到了枪口上。
送走了“秦铭”的姚霁,正如她之前所说的,并没有害怕被秦铭报复到,而是继续带着她的团,在金殿上到处转悠,让大伙儿参观刘凌主持朝会。
已经慢慢习惯了上朝之时突然窜出来一帮子人东走西逛的刘凌,涵养是越来越好了,即使这么一大帮子人绕来绕去,刚刚还有个被“遣返”的曾说他治国治理的烂,依旧能够安心处理朝政。
只是偶尔有时候,刘凌也会失态。
“亲爱的,你说在金殿之上亲吻,我们的爱情会不会天长地久?来,亲一个吧……ua!”
“ua!”
……
大众广庭之下私相授受,还正好站的面前,好羞耻!好不要脸!
“哎呀?不是说金殿吗?哪里有金子啊!这不都是铜吗?”
“‘金’有时候也指铜,这里说的是它的颜色为‘金’,俗称‘金殿’。”
“上当!太上当!”
“我不介意你点石成金,真的……”
刘凌不由自主的扭头看向一群围着铜鎏金香炉绕圈圈的游客,心中腹诽:“我现在穷的恨不得把那层鎏金都给刮下来融了……”
各地战事吃紧,他登基又不得不大赦天下,减免赋税,加上登基大典、父皇的葬礼,甚至私下资助萧逸重建黑甲军也是一笔大的开销,这些都花费了国库里不少的银子。
现在户部尚书见了他就哭穷,想要从他的内库里掏一点东西出来,却不知年初时他父皇已经和皇商们定了契约,让他们调动了大半内库的银子和皇庄里的出产去经营,最快也要到秋后才能回返。
换句话说,不光国家没钱,内库其实也不丰裕,唯一能动的,只有皇商们作为质押的“保金”,不到万不得已,刘凌不想动这个钱。
从瑶姬仙子的话语中,他听得出她也很缺“钱”,每次有这么多莫名其妙的“神仙”下界来,就是她通过这种方式来卖个人缘,得些好处。
就是不知道神仙的“钱”是什么钱,如果他们人间的金玉之流仙界也能通用的话,他倒不介意将内库里的东西都给她,换取她庇护代国国泰民安。
可从她甚至能从自己身上穿过去看,似乎凡间的钱,不是那么容易能“收”到的。
想不到做了神仙,依旧能被一文钱憋死,这么一想,倒也不觉得神仙有什么好的了。
“陛下,如今国库空虚的紧,这样下去,百官的俸禄都发不出了,陛下!”户部尚书和礼部尚书齐齐叫嚷。
“卖地吧。”
刘凌头疼的揉了揉自己的额头。
“朕记得在郊外还有一处园子,是方家在京外的私产,除此之外,方家在京中还有不少产业被查抄了,统统收归了国有,这些产业放在那儿还要人经营,一时半会变不成钱,着户部牵头,御史台监督,将它们都卖了。价高者得!”
“咦,这小皇帝要搞拍卖?这时候就有拍卖了吗?”
“哇,这些人这么先进?现在就知道国有资产拍卖换钱。”
几个“神仙”满脸震撼的呼出声来。
什么拍卖?
边拍桌子边卖吗?
刘凌又听到一个新鲜词儿。
“可是陛下,这种事从无先例啊……以往收归国有的犯官财产,不是成为天子的私产,便是赏赐有功之臣,从未有过,有过……”
几个大臣痛心疾首。
“从未有过价高者得的事情啊!”
万一给那些浑身铜臭味儿的商人住到了自家的隔壁,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