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出面处理朝廷上下所有事务,而远辉侯上官鸿则在一旁协助。微臣对此事深感蹊跷和疑虑重重啊,殿下!依微臣之见,定是此二人暗中勾结,将陛下囚禁于某处,妄图掌控朝局、谋取私利。这种行径简直令人发指!殿下您贵为皇室宗亲,身负维护江山社稷稳定与安宁的重任。如今陛下身陷险境,危在旦夕,恳请殿下速速行动起来,率领亲信人马前去营救陛下。待救出陛下之后,万万不可轻饶了那两个心怀不轨、包藏祸心之人,必须将他们绳之以法,打入大牢,严加审讯,以正国法,以安民心呐!望殿下当机立断,切莫延误时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
慕容齐凝视着丞相那副义愤填膺、怒不可遏的模样,不禁微微皱起眉头,他轻启双唇,用一种沉稳且温和的语气安抚道:“丞相大人,请您暂且息怒。本太子坚信皇叔此番举动定是事出有因,绝非肆意妄为。还请您稍安勿躁,莫要如此冲动行事。待本太子将此事的来龙去脉彻底查探清楚之后,定会给您以及在座的诸位大人一个满意的交待。”说罢,他环视了一圈殿内的众大臣。
此时,已临近正午时分,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大殿,映照得地面一片金黄。慕容齐抬头望了一眼殿外高悬于天空中的烈日,接着说道:“诸位大人请看,此刻时辰已然不早,眼看就快到午时了。今日之事,不妨暂且搁置,烦请各位大人先回府歇息。待到明日早朝之时,本太子必定会给大家一个明确的交代。”
大殿里的大臣们听了太子这番话后,相互对视一番,然后不约而同地点点头,表示赞同太子的提议。于是,他们纷纷向太子施礼告退,缓缓退出了大殿。然而,唯有丞相一人依旧孤零零地站立在大殿中央,他那张原本严肃的面庞此刻更是充满了痛心之色。只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太子,纹丝不动,仿佛要用眼神传递自己内心深处的愤怒与失望。
“太子殿下啊!您真是太令微臣失望了!如今我大炎朝的圣上,也就是您的父皇,正身陷于极度危险的境地之中。可您呢?非但没有想尽办法营救陛下脱离险境,反而轻信那些奸佞之徒和乱臣贼子的花言巧语,对陛下的安危置之不理。微臣身为臣子,实在是感到痛心疾首啊!”丞相声嘶力竭地喊道,声音在空荡荡的大殿内回荡着,久久不散。
一时间,慕容旭、慕容齐和上官鸿三人紧盯着丞相,只见他们满脸痛心疾首之色,眼神坚定,仿佛视死如归一般,不达目的决不罢休。面对此情此景,三人顿觉一股有理说不清的无力感涌上心头。
就在此时,慕容旭抬起一只手,轻轻揉按着额头上突突直跳的青筋,缓缓开口道:“齐儿,既然丞相大人如此执意想见皇兄,那便让他去吧。免得他整日胡思乱想,要死要活地闹腾个不停。”
上官鸿一听慕容旭竟打算让丞相见皇帝,心中一惊,赶忙上前劝阻道:“礼亲王,您当真要让丞相去面见陛下啊?您应当知晓陛下如今的状况,若是真让他前去,恐怕此事就再也难以隐瞒下去了。届时,不知会引发多少意想不到的事端呢!”
慕容旭转头看向一脸焦急的上官鸿,无奈地叹息一声:“远辉侯,你且瞧瞧丞相大人这副视死如归的模样,依我看,咱们怕是无论如何也瞒不住了。既然如此,倒不如遂了丞相大人的心愿,让他去见见皇兄。至于这纸能否包住火……唉,事已至此,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反正皇兄昏迷不醒这件事情迟早都会被人所知晓的。”
慕容齐与丞相听闻慕容旭所言皇帝昏迷不醒之事,心中瞬间被担忧所填满。只见慕容齐满脸焦急之色,他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慕容旭面前,声音颤抖地问道:“皇叔,父皇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何好端端的竟会昏迷不醒?太医可曾前来诊治?他们又是如何说的呀?”
一旁的丞相也是满脸震惊,瞪大双眼直直地盯着慕容旭和上官鸿二人,怒不可遏地呵斥道:“是不是你们这两个居心叵测之人害得陛下昏迷不醒的?先前你们还口口声声说自己问心无愧,如今看来,分明就是你们心怀不轨!哼!”
面对丞相如此不讲道理、肆意污蔑的话语,慕容旭再也按捺不住内心想要骂人的冲动,但他还是强忍着怒气,面色阴沉地说道:“丞相大人,请您休要在此无理取闹,信口雌黄!您不是一直吵嚷着要面见陛下吗?陛下此刻正躺在寝宫之中,若想见陛下,那就随我们一同前往吧。齐儿,你心中所想知晓之事,待我们到了你父皇的寝宫之后,皇叔定会一五一十地告知于你,但凡你有任何疑问,皇叔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将所有情况统统讲给你听。”话音刚落,慕容旭便不再理会众人,径直迈开大步,气宇轩昂地走出大殿,向着皇帝所在的寝宫快步而去。
只见那威风凛凛、器宇轩昂的上官昊辰正骑着一匹高大威猛的骏马,率领着身后浩浩荡荡的大军缓缓前行。此刻的他剑眉紧蹙,深邃如渊的眼眸凝视着京城的方向,心中可谓是思绪万千,仿佛有千头万绪的事情在脑海中纠缠不休。
这时,一名身着铠甲、英姿飒爽的护卫驱马而上,来到了上官昊辰身旁。这名护卫目光关切地望着自家主子那紧锁的眉头和一脸心事重重的模样,忍不住开口询问道:“主子,您这般愁眉不展,莫不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