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冤枉好人吧。” 葶君开口进行安抚:“袁师傅,你先不用急,警方只是对你进行询问,而且,真正的凶手,也许已经出现了。” “什么意思?”袁强不解,片刻反应过来:“是不是,凶手出现了?那既然出现了,还把我当凶手干什么?” “袁先生,稍安勿躁,现在你可以先回去了。”江凯山开口,事实上根据警署规定,如排除嫌疑身份,超过48小时便要释放嫌疑人。 葶君听到江凯山的发令,忽然眼睛一亮,附耳古飞几句,古飞投以不确信的目光,似乎在说你确定吗,而后便将葶君的意思传达给江凯山 既然古飞和宣小姐那么笃定和嫌疑案犯正面相交,且袁强的外形的确与犯罪嫌疑人不符,那么警方便没有强留他的权力和必要。 画像的时间持续了一个下午的时间,葶君盯着画像,忽然提出一个大胆的建议,古飞在听过她的建议之后,扬了扬眉毛:“你确定吗?也许会有危险。” 葶君笃定地点点头:“如果让我一直都处于这种提心吊胆的状态,还不如赌一把,把凶手揪出来!” 古飞将葶君的意思传达给江凯山,江凯山所在小组的同事严密谨慎地分析了一通,同意葶君大胆的建议。 离开警署—— 古飞照旧开车,两人准备回到古飞的公寓中,期间,葶君开口:“你们警察,是不是想锁定谁是嫌疑人,谁就是嫌疑人的?” 古飞皱眉:“你为什么突然这么问?”“袁师傅是个不错的人,我看你们贸贸然把他抓来而且关押他48小时,我觉得很过分。” “我们警察自有我们一套程序,而且我们也只是请他来做例行询问而已。”“可是你要知道,不是说都喜欢接近你们警察,也没有人喜欢被当成犯人一样审讯。” 古飞的语气加重了:“宣小姐,我想请你明白,我们警察做事,不需要向你多解释什么,你只需要安静扮演一个被保护者就好。” “是啊,被保护啊,如果你们真的保护得好的话,我就不会差点被人掐死。”“那只是因为你自作主张脱离了我们的视线范围。”“追根朔源还是你的失职,明明是你负责保护我,为什么又要把我分配给你的同事呢?如果是这样,我也不需要你保护了,你知不知道被一个警察24小时全天跟着也很不舒服?” 吱—— 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古飞猛然踩住刹车,语气中已经饱含不快:“我觉得我没有和你沟通的必要了,如果你这么一意孤行,那你完全可以现在就下车!” 葶君没有想到古飞会把她的赌气话当真,但是她的话既然已经撂在这里,再吞回去好像也有点没面子,瞪了他一眼,葶君气恼地开门下车,重重摔上车门,古飞没有多看她一眼,启动了油门立刻开走! “你真是个不负责任的混蛋。”葶君不大不小地冲着扬长而去的车子发泄了一声,遂而回头朝着自己家里的方向走去,没有他保护也好,不必有一个黑脸鬼整天像盯着贼人一样盯着自己。 温召的电话就在这个时候打了进来:“喂,葶君,你现在在哪里?”“我在人行道上。”葶君的声音并没有好奇,温召关心道:“怎么了,生气了?在生谁的气?”“你说能有谁,那个黑脸鬼。”只要葶君看不顺眼古飞,就会送他一个黑脸鬼的绰号,谁让他名副其实。 “不用生他的气,我早说了这个警察根本靠不住,你等一下,我去接你,你一个人我不放心。”葶君乖乖报了自己的位置,等着温召开车来接。 江凯山翻看去年的卷宗,再从今年的女记者案件着手,反复翻看想找到这三个人的共同点,但是这三个人除了年纪相仿之外,家境工作甚至于受教育的环境全无半点联系,江凯山不想放弃,他一定要从这三个人之中找到共同点! 被害女记者所掌握的第一手资料当中,有去年连环杀人案件的现场照片以及警方采集到的物证,虽然这些江凯山已看过不下数十次,依旧耐心仔细地翻阅着,忽然,他的注意力被女记者资料袋中的一个信封所吸引,这封信是仁信医院寄给女记者的,但是署名却是温召,很明显是一个男人的名字,那为什么这封信会到女记者的手中? 江凯山灵光乍现,他迅速翻找之前连环凶杀案的两个受害人的卷宗以及资料,找到了同样来自于仁信医院的寄信,但是这两封信的收件人与受害人的姓名是一致的,难道这不是偶然的选择,女记者也许成为了这个名叫温召的男人的替死鬼? 江凯山冲出办公室,对在场的组员弟兄宣布:“我找到受害人三个人的共同点了!” 正在此时,古飞踏进了办公室,国仁立刻大惊小怪地跳起来:“喂,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要保护那个宣小姐吗?” 古飞懒得理会国仁,和江凯山交换了一个眼神,古飞走进他:“江SIR,什么发现?” 江凯山举起手中的三封信:“这三封信,都来自仁信医院,第一封信,是寄给崔怡的,也就是第一个受害人,第二封,则是第二个受害人万莉莉的,而这第三封信,本来地址写的是女记者的家庭地址,但是收件人,却写的是温召!” “温召?”古飞喃喃重复,取过信封仔细审核,又将信封里的内容大致扫了一眼,抬头解释:“这个温召,是宣小姐的牙医?” 小蓝讶异道:“哇,世界这么小啊。可是为什么寄给那个牙医的信笺,会寄到女记者家里呢?” 古飞仔细辨别了一下信上的地址,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