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
惨呼声中，众人赫然发现冯文昌脸上已经多了个鞋印。
既然已经动手了，牛师赞与秦怀道也不会客气，围上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好在大家都有分寸，既没有动武器，也都避开了要害位置，绝对不会把人当场打死。
冯文昌早没了起初的嚣张模样，抱着脑袋蜷缩在身子，躺在地上，惨叫声一声高过一声。
王弘直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突然间有些庆幸挨打的不是自己。
只是，再一看地上那条野狗一样的冯文昌，王弘直满心都是鄙夷：
就这？
这冯文昌口气那么大，做事的能力根本不行啊。
看来
还得靠自己！
无法可想的王弘直腆着个逼脸，堆满讨好的笑容，不住讨饶起来：
“对不住诸位兄长，千错万错，是王某的错，王某不该有眼无珠，冒犯杨兄。”
杨凡冷笑一声，先是挥手制止了程处默等人的殴打，而后质问王弘直：
“你真以为，我们大张旗鼓的上门只是为了让他看的起我？”
王弘直满头大汗，也不敢再轻视杨凡，低声下气的讨饶：
“是是是，是小弟浅薄了。如有得罪之处，小弟认打认罚。这百花楼是我的心血，坏了名声以后就没法做生意了。”
杨凡居高临下，逼视着王弘直：
“你的百花楼要做生意，我家十里楼就不用做生意了？”
“你勾结疯狗败坏我家酒楼的声誉，一日几百贯的损失，两三句屁话就想打发我们？”
王弘直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这个时候什么狗屁联合整治早就被他抛到九霄云外，当即毫不犹豫的甩锅：
“杨兄明鉴，真不是在下要坏你生意，都是冯文昌这厮干的好事啊。”
“而且他还说，在长安城里勾结了众多杨兄弟的仇人，说是要一起联手发难。”
这与杨凡的猜测吻合，但仅仅这些消息还不够。
冯文昌直接傻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找的是琅琊王氏的“君子”，就这么简单把他卖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