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的咬牙切齿，可实际上都知道，现在要杀杨凡可没以前那么容易了。
且不说现在想杀杨凡的难度，就算能利用家族的势力能做到，也要掂量掂量杀人之后的后果。
利益受损的四家公府，不好惹。
宫中的皇后娘娘，态度不明，不过目前来看，对杨凡的印象应该很不错。
两人商议一阵，居然无力的发现“干掉杨凡”这件事，暂时只能停留在口嗨上。
既然如此，那谋夺杨凡的宝贝就必须加紧进行。
面膜、肥皂都与宫内有关，暂时不敢造次，其他方面却未尝不能尝试一番。
杨豫之一想到今日程处默的羞辱，就难忍心头之恨，咬牙说道：
“肥皂被杨凡藏的紧，就连程处默他们都不知道配方，可今日这烤乳猪，我志在必得。”
长孙冲点了点头，细长的眼睛看起来极为阴险：
“这个不难，让人去排队买一份烤乳猪回来，将你我两家最好的厨师都派来一起琢磨。”
杨豫之立即吩咐人照办，又冷笑着说道：
“咱们前段时间，为了肥皂的事收买过的那些人，也逼一逼，咱们的钱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长孙冲也补充道：
“还有香飘十里
楼里的厨师、跑堂、掌柜，都可以让人去试着接触，说不定有什么意外的收获呢？”
两人密议良久，决定多管齐下，对烤乳猪的秘方势在必得。
阴谋在阴影中进行，香飘十里楼的生意却是越来越火爆。
此前因为开业，还只是宣阳坊受到影响，短短一天的时间之内，似乎香飘十里楼的香味已经飘散到了长安的各个角落。
转眼之间，长安城里的热词再次改变，“烤乳猪”成为人们提及最多的话题。
尤其是那些好面子的闲汉，无论当日有没有在场，与人分说之时却口沫横飞，大肆渲染，将这道烤乳猪形容的天上有地上无。
不知不觉间，在一个又一个人的添油加醋之下，烤乳猪赫然成为了“天下第一名菜”。
似乎没吃过烤乳猪，就算不得富贵人。
没听过烤乳猪，都是乡野鄙人。
靠着这些口口相传的口碑发酵，香飘十里楼与烤乳猪在长安已经近乎是人尽皆知。
每天前来用餐品尝美味的食客络绎不绝，香飘十里楼根本接待不了如此海量的顾客，不得不实行排队领号消费的新制度。
之前开业的时候，满长安人都说不会去吃贱肉，程处默等人
也担心客流量的问题。
转过天来之后，已经没人再把“贱肉”什么的挂在嘴边了。
同时，香飘十里楼不但不愁客源，还发愁怎么避免不让客人们满怀期望而来，饿着肚子失望而归。
实在是排队领号的人太多，完全接待不过来了。
与火爆的生意相对应的，就是暴涨的收益了。
每天晚上忙到宵禁前，香飘十里楼才能将食客们一一送走，开始幸福的点算时刻。
在香飘十里楼开业之前，猪肉是人所共知的贱肉，收购的价格并不高，一头合适的小乳猪不过一百文左右。
而香飘十里楼的烤乳猪，价格也不高，只定了一个六百文的亲民价。
不要说那些权贵之家，就是长安城里的殷实人家，对于这样的价格也都能接受。
所以烤乳猪的潜在顾客群体，是十分庞大的。
这也是香飘十里楼一开业，就生意火爆的原因之一。
开业第一日，猪肉馆的名声虽响，可都是负面的印象，前来就餐的人不多。
尽管如此，第一日也接待了一百多顾客，收入七十多贯。
第二日开始，香飘十里楼的客流开始暴涨，营收竟然一次性突破一百八十多贯。
此后，烤乳猪
的声名响彻长安，香飘十里楼的营收也随之节节升高：
第三日，两百二十贯；
第四日，两百六十贯；
第五日，两百九十贯；
……
这么多的钱财，酒楼的库房是肯定放不下的。
于是长安城里有多了一道风景，每日上午都能看到四公府的马车，浩浩荡荡的从香飘十里楼中拖着一车铜钱回到各自家中。
如此火爆的生意，如此巨额的收益，都让人始料未及。
长安城里，普通百姓们都津津乐道，艳羡不已。
那些权贵之家，却都嫉妒的心灵扭曲，面目全非。
和杨豫之长孙冲之流一样，暗地里打起各种各样龌龊主意的人，迅速增加。
四公府本来都没把这个酒楼当回事，只当是给程处默他们四个练手之用。
反正亏也亏不了多少，赚了的话，就当是给各家的嫡长子做零用。
至于买配方的那一千五百贯，各家都觉得，之前在肥皂生意上对不起杨凡，这笔钱就当是弥补杨凡损失了。
哪想到烤乳猪生意爆火，香飘十里楼一跃而成长安城人气最旺、生意最火爆、收入最高的第一酒楼。
每天各家都能分到六七十贯的收益——这么多钱，当然不能再
作为各府大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