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匠做什么?”
王福堂不愿离开,有些郁闷的问道。
能待在繁华的长安城,谁愿回太平庄那乡下地方啊?
杨凡却不生气,难得的解释起来:
“做掏粪车啊。”
王福堂更加奇怪了:
“庄主,这粪车不贵的,几百文就能买到,干嘛还专门回太平庄去做啊?”
杨凡笑了
,笑的高深莫测:
“因为我要做几十个啊。”
王福堂顿时打了个哆嗦:
“几、几十个?”
庄主刚才还高深莫测的笑容,现在在他眼里就和神经病没什么区别。
杨凡难得的好耐心,点头:
“对,就是几十个,也许,要做足一百零八个。”
王福堂直接傻了:
“一百零八个?庄主,咱们要这么多粪车做什么?”
杨凡笑的越发高深莫测:
“当然是像你说的那样,把整个长安城里的粪都拉走。”
王福堂本就不好使的脑子瞬间宕机:
“整个长安城里的粪……”
嗯?
神经病?
王福堂突然间想起来了,这个词还是庄主告诉他的,还给他们解释过。
然后王福堂瞬间明白了什么,立即惊恐的大叫起来:
“快来人啊,庄主又疯了!”
此时天色已经不早,柳巷周围的邻居都被王福堂闹了起来。
杨凡满头黑线,好不容易把闻讯赶来的邻居劝走,可他知道事情又被王福堂这个狗东西搞复杂了。
从邻居们那充满同情的眼神里,杨凡就知道,虽然自己一再解释,可邻居们还是更愿意相信:
自己真的像王福堂所说的那样,又疯了!
唉?
为什么要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