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给我们发放的体验卡只是银牌的？”
某个大饼子脸的新罗使臣表示不满，其他的大饼子脸使臣们同样一脸的气忿不平。
还真是熟悉的厚颜无耻啊！
若不是想借机扩大影响力，杨凡真不愿意和这些人打交道。
杨凡也不打算惯着他们，一副看智x的样子，理所当然的说道：
“程长史与魏主事都是我朋友，而且他们都是大唐官员，领取金牌体验卡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对啊，我们是新罗人啊。
是不是在长安待久了，人变飘了？
怎么就敢和大唐贵官相比了。
几个新罗使臣醒悟之后，满脸惭色，心底瞬间生出无数自卑。
那位出言质疑的新罗使臣，更是羞愧地无地自容。
旁观的长安百姓们轰笑出声，显然也都在讥笑这些新罗使臣不自量力。
被点名的程处默和魏叔玉，不管愿不愿意，这时候同样傲然自得，心里对杨凡的恶感，居然也小了那么一丢丢。
杨凡一言秒杀新罗使臣，并且成功地将大家的注意力，都引导到了体验卡上，顺势开始科普介绍：
“体验卡分玉牌、金牌、银牌和铜牌三种，每种不同的体验卡，都将送给适合身份的
人手中。”
那些新罗使臣心底原本还有些轻视，准备把“长安城里的破茅房”当做笑话带回国内去，让新罗国人也有个嘲笑大唐人的谈资。
可听闻杨凡的介绍之后，心里的轻视马上就没了。
你想啊，光体验卡就分了四级，就连程处默和魏叔玉这样的大唐贵官都只能拿到金牌体验卡。
可想而知，最高等级的玉牌体验卡，将是何等尊贵身份的人才有资格持有。
这么一来，他们哪里还敢小瞧杨凡，就连卫生间，都迅速在他们心里树立起“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形象。
别说那些来自三韩外藩的新罗使臣了，就是长安城中的百姓都是第一次听闻，原来一个体验卡还可以分这么多层级。
同样的，围观百姓们心里也开始产生微妙的变化——这卫生间，也许和大家常见的茅房真的不一样呢。
程处默与魏叔玉两人也面面相觑，两人今天一个在皇城值守，一个负责接待新罗使臣，全都是莫名其妙就被杨凡给卷入是非当中。
之前两人还觉得杨凡在胡闹，可现在他们的心思也开始有一些微妙的变化了。
很快，刚才那位大饼子脸的新罗使臣就问出了大家心里的疑问
：
“敢问杨郎君，这不同的体验卡，到底不同在哪里呢？”
杨凡冲此人赞许的点头道：
“问的好！这不同的体验卡，首先发放的对象身份就不一样。其次，参与开业大酬宾的时候，参与的活动也不一样。”
“那么，什么是开业大酬宾活动呢？其中包括免费体验和参与抽奖，以及销售折扣等多种不同形式的活动。”
“有兴趣的话，欢迎众位朋友明日巳时前往仁德坊柳巷，参加本次开业大酬宾活动。”
什么免费体验，大致能够理解，可抽奖和销售折扣，就属于闻所未闻了。
杨凡也不啰嗦，只简单的解释了一下意思，就让在场众人再次不明觉厉。
同时，不管是那些新罗使臣还是围观的长安百姓，不少人都怦然心动。
一则有热闹可看，不看白不看嘛；
二则杨凡可是说了，这抽奖可是面向全体观众的，不需要花一文钱，只要参加活动，就能抽取包括免费体验、金钱奖励以及各种高档卫浴产品等奖品。
而且杨凡还透露了，最高奖可是一金！
这下不止是围观百姓骚动了，那些新罗使臣更是蠢蠢欲动。
要是能中头奖，拿到一金，回到新罗金城之
后，都可以直接买房子了。
围观百姓的注意力很快就被扭转，含光门外一片嘈杂的议论声。
百姓们最关心的，居然是“什么人能领玉牌，什么人能领金牌”，至于之前觉得杨凡有辱大唐威名，现在已经没什么人提起了。
不远处的马车内，杨豫之眼睁睁的看着杨凡侃侃而谈，而事情的发展完全没有像他所期望的那样。
“杨凡闹事被杀”或者“杨凡闹事被抓”他都能接受，唯独不能接受杨凡不但平安无事，还借此进一步扩大了卫生间的影响力。
就在杨豫之急不可耐，想要亲自出面时，长孙冲又一次拉住了他：
“豫之何必着急，这市井小儿不知礼仪，不知天高地厚，已经自取死路了。”
杨豫之有些蒙，完全不懂长孙冲在说什么。
长孙冲神秘的一笑，附耳对杨豫之说了一句什么，杨豫之顿时恍然大悟，喜形于色，狞笑道：
“好好好，等这市井儿下狱了，本公子要好好的招待招待他。”
两人都十分高兴，还相约明天上午一起去柳巷，亲眼看着杨凡倒霉的样子。
这辆马车悄无声息的走了，就像来时无人注意一样。
就在这马车走后不久，人群中
终于有人按捺不住好奇，高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