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迷恋小鲜肉一样,本身就很蹊跷!
现在按照她说的,那才对啊!
这才是一国太后,应该有的权谋!
等等,好像有些地方不太对。
“那温永此人,奴才是不是想办法惩治他?”
太后又摆摆手。
“此人看上去是个谦谦君子,若是他能改过自新,我倒是能给他的机会……”
啊?
这才是太后的真实想法吧!
她面对太医院那帮人弄来的糖衣炮弹,简直是要吃干抹净。
不但要从中获取那些人的想法,甚至还要把炮弹吃掉。
刘子玄本来还寻思太后这样做是不是有些太随意了?
可是他再看看太后那饱满的身材、吹弹可破的肌肤,再想想她多年没有碰过男人。
那种饥渴难耐,也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吧。
“那……那小的就为您查清楚,他的真实目的!”
谁知,太后挥挥手。
“不用了,一个靠作弊都难以保证赢下对手的人,不是我独孤倚罗的菜。倒是可惜你了,小玄子,你怎么就割了呢?”
太后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扳着刘子玄的下巴,颇有几分挑逗的意味。
“那个……”
“好了,别那个了,我估摸着现在大殿里热闹着呢。走吧,你既然有此等文采,就去帮大周挣回来脸面。我给你的许诺,照样管用。”
“太后放心,奴才这就去!”
……
建极殿上,两国的文斗已经开始。
第一场便是命题作文的环节。
温永已经展示完他的望江楼赋。
徐铉同样做了一首登淮阳楼,作为应和。
大周礼部左侍郎道。
“这一局,徐铉徐大人的文采斐然,而温公子的望江楼赋也不差,双方打成平手!”
平手?
南陈副使冷声说道。
“ 此言差矣,你们这是提前做好的文,在没有到京城的时候,我们便听说了。”
副使说着,掏出来自己手中的一份书卷。
“各位请看,我还没有到大周京城,便看见抄写的文书。这一点上,我们徐铉大人可是先做的文。那淮河在大周境内,我们在南
陈可见不到。”
此言一出,众人议论纷纷。
其实……
他们也或多或少听说过那篇文章。
现在被人家抓住把柄,真没什么好说的……
礼部左侍郎绞尽脑汁,忽然想到。
“呵呵,那又怎样,既然是我大周文士所做,不管何时,都能代表我大周。”
“你……”
南陈副使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好,好得很啊,记得你刚才说的这句话,希望等会儿,你们不要食言。”
在文章上,大周用了小手段,双方算是打成平手
接下来,便是斗诗的环节。
“诗可言志、可咏物、可寄情!双方即兴赋诗一首,不许拾人牙慧,现在,是思考时间!”
温永侥幸打平一局,已经是靠耍赖。
要在作诗上赢徐铉,那可太难了。
徐铉是当年号称诗画双绝,诗才是拿手菜。
刘子玄看见温永焦头烂额的样子,不声不响地挤了过去。
现在双方都乱成一团,混入个小太监,也看不出什么。
刘子玄一看,温永的纸上才写了一半:
冷壁寒灯焰欲收,廿年身计一狐裘。
雪花似掌难遮恨,风力如刀不断愁。
看得出来,他还在写下阙。
“温太医,别想了,你又不是苦寒之人,怎么能想出这种描写风雪逆境的诗呢?”
他纸上的半片诗,和温永的生活毫不相关,硬着头皮想出来,也难以更深刻。
“你……少来这里捣乱,这是你来的地方?”
刘子玄冷哼一声,“要不是太后让我帮你,你当我愿意来?给你这个!”
说着,他递上一个纸条。
温永一看,顿时傻眼。
上边是一阕词,比起自己写的,高明不知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