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尾的话给弄懵了。”
黄单没说什么,只是捏住了男人的手。
张瑶的电话来的不是时候,打乱了俩人的亲密时间。
有人一年到头都不见得给家里打几个电话,有人只有在没钱的时候才会打给家里,也有人隔三差五的就打电话,也没什么事就说一些日常琐碎的小事。
张瑶就是后者。
她打这电话,是知道了爸妈吵架的事,问起因是什么,有没有动手。
黄单说,“就是以前的事。”
张瑶叹气,“我听妈的声音都哑了,肯定哭过,你在哪儿呢?”
黄单按住男人的大手,“在外面。”
张瑶哎了声,“大中午的怎么上外面去了?哥,你们几个怎么一个个的都不能让我放心呢?”
黄单无语。
张瑶说着说着,就说起她哥的初恋,“哥,你结了婚,爸妈有孙子孙女带,就没时间吵架了。”
胸口一疼,黄单匆匆跟张瑶结束了通话,“我不结婚。”
戚丰眼中的阴沉褪去,把人搂到怀里,笑着说,“叔叔也不结婚,陪你。”
离开小树林后,黄单想起来了什么,他说,“你的肩头真有鸟屎。”
戚丰的身形一顿,侧头给了青年一个“叔叔已经忽略了,你为什么还要提起”的埋怨眼神。
黄单,“……”
贺鹏在医院养了伤回来不到半个月,就出了个不大不小的事儿。
警方来工地找王东强,他被带走了,傍晚才回来。
王东强回来没多久,流言就起来了,不清楚是从哪儿先开的头,传的沸沸扬扬。
传言说有人匿名给警方提供了一张借据,是王东强给周阳打的,一共五万块。
王东强怎么会给周阳打借据?为的什么?
因为不知道,所以猜想会有很多。
工人们会去猜,王东强是不是不想给那笔钱,也有可能是拿不出来,所以就把周阳杀了。
或者说,他们二人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周阳狮子大开口,王东强不得不要了他的命。
黄单隔一会儿就出来看看,中间那个小卖铺却始终没动静。
工人们来买东西,会说说笑笑的议论两句,那里面添加了个人的情绪,事情的真假目前也不好说。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看不出来王工头是那种人。”
“你们没听说吗?王工头家里人有精神病史,那可是会遗传的,他脑子有病,就不是个正常人。”
“不会吧?这也太可怕了。”
“还有更可怕的呢,贺工头被砸伤的事,很有可能就是他干的。”
工人们边说边往外面走,一惊一乍的。
黄单蹙蹙眉心,感觉这传言来的蹊跷,好像是有人在背后策划的,他给戚丰发短信,那边说在公司里开会。
隐隐觉得要出什么事,黄单心不在焉,给一个工人算错了钱,被张父及时给发现了,等工人走后就发脾气。
“志诚,你这些天是怎么了?算错钱,拿错烟的事都干好几回了,你是不是还跟那个女的有联系?”
黄单说,“早就没联系了。”
“我懒的跟你说,你在小卖铺待着,我出去走走。”
张父说完就走出了小卖铺。
黄单伸头看去,见中年人边走边打电话,就想跟上去,他刚绕过柜台就被喊住了。
“志诚,你去哪儿啊?”
张母洗碗洗到一半,洗涤精用完了出来拿,“妈有事做呢,你看着店。”
黄单抿嘴,“好哦。”
片刻后,张父跟王东强在建筑大楼后面碰面。
张父开门见山,“老王,现在我就问你一次,我那几张借条和抵押数据是不是你偷拿的?”
王东强一脸惊诧,“你什么时候丢了那些东西?”
张父哼了声,“别装了,你被警方带走的时候我亲眼看见了,现在外面都在传你跟周阳的事。”
他站的距离不远不近,“你能因为五万块对周阳动手,说明你手上没什么钱,所以你偷拿了给我打的五十万的借条,你想赖账!”
“那晚你的目的是偷借条,烟和现金只是用来骗派出所里的人,老王,我是怀疑你,但是没想到就是你干的。”
王东强沉下脸色,“老张,你要是再胡说八道,我对你不客气。”
“外面的传言都是一群想看我王东强热闹的人在那故意说的,我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吗?”
张父似乎早就料到他不承认,“我明天就去警局一趟。”
王东强的胸口大幅度起伏,“要我说几遍,周阳的死,还有你小卖铺被偷的事都跟我没有关系!”
张父说,“那就让警方来查吧。”
王东强脸上的表情被黑暗遮盖,“老张,你真要让警方来查?别忘了,你我手上都干净不了,你就不怕自己惹上麻烦?”
张父有瞬间的迟疑,“我可以不去警局,烟和现金也可以算了,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但是你必须把五十万还给我。”
王东强的眼睛一瞪,“老张,你这么说就不厚道了,虽然借条丢了,不过我也没不认账,我那儿有一份呢,上面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