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是,都还没有田家的事里面走出来。
伙计很快就上了酒菜。
黄单拿起筷子,在一盘土豆丝里拨拨,夹一筷子到嘴里,他蹙眉,“没你烧的好吃。”
刘楚的唇角一勾,“那是。”
他倒一杯酒,“大少爷,你凑合凑合,等这件事告一段落,我天天给你烧饭做菜。”
黄单的声音模糊,“好哦。”
刘楚喝口酒,“你在试探娟儿的时候,做的很不错。”
黄单说,“还可以吧,如果你做,会更好。”
刘楚一怔,随即坏坏的笑道,“你这么夸我,我会骄傲的。”
黄单,“……”
俩人安静的吃菜喝酒,像一对老夫妻。
片刻左后,黄单说,“妖对田家已经是仁至义尽,它晚上还会以身犯险吗?”
刘楚啧一声,“书生不会不管娟儿,那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家人。”
黄单明白了。
书生会有法子求动那只妖的。
饭后,黄单跟刘楚在街上闲逛一圈,回了府里。
这个时间点,离天黑还早。
刘楚在院里练刀。
黄单坐在石桌边喝茶吃点心,嘴里就没停过,等到刘楚歇下来,他刚吃完两盘点心。
刘楚一边拽着布巾擦汗,一边喘气,“你不是吃过午饭吗?还吃了两碗饭,怎么回来就一直在吃?”
黄单说,“我在想事情。”
刘楚见四周无人,就把布巾扔桌上,弯腰去拍青年的肚子,“至少有五六个月了。”
黄单问道,“你想当爹?”
刘楚摇头说不想,在他耳边说,“我只想当你的相公。”
黄单说,“你已经是了。”
刘楚坐在他的腿上,“还不是,我们没拜堂成亲。”
黄单推推男人的后背,“你先从我腿上离开,我们再聊。”
刘楚的发梢有汗滴落,他快速在青年的唇上亲一口,“让我坐一会儿。”
黄单很无语,“这边不是有好几个凳子吗?”
刘楚没皮没脸,“凳子哪儿有你的大腿舒服。”
黄单,“……”
他又去推男人,“起来,我腿疼。”
刘楚耍赖,“不起。”
黄单腿上的份量特别沉,不是一个人,是一只大猩猩,他就想赶紧让男人起来,结果不假思索的说出一句,“我想做。”
这三个字是万能的,在什么时候都管用。
刘楚一听,就立刻起身,拽着黄单回房,脚把门踢上了。
房门打开的时候,已是黄昏。
刘楚出去了,又回来,手里端着一盆温水,脚步飞快,引起下人们的侧目。
等那房门又一次关上,下人们在走廊交头接耳。
“你们说,两个大老爷们在房里,能干什么啊?一干就是一整个下午。”
“不知道哎,应该是在干很大的事情吧。”
“我听厨房那边说出门买个菜,匆匆忙忙的就回来了,说是外头传的那么厉害,大家都很害怕,少爷和刘捕头十有八||九是在谈上午的事。”
“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我什么都没做,妖来了,也不会害我。”
“你这话说的,好像姐妹几个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一样。”
“就是!”
“好了,都别说了,真是的,你们是想把妖招来吗?”
下人们都是脸色一变,加快脚步离开。
房里,刘楚在给黄单擦洗过后,找干净衣衫给他换,活儿干的很麻利。
黄单奄奄一息,眼角还挂着泪水。
他任由男人给自己穿里衣,再套外衣,扣扣子,套上袜子,整个过程都处于半死不活状态。
刘楚给青年穿上第二只袜子,“你这爱哭的毛病……”
黄单的声音哑哑的,“不是爱哭,我只是怕疼。”
刘楚皱眉,“没理由啊,我们都好多次了,你应该不会疼的。”
黄单偏头,伸手去比划,“你是这样的,我能不疼吗?”
刘楚的面部抽搐,说那没办法,天生就是那样子,没法变小了,他俯身,在青年的鼻尖上|咬||一口,“大少爷,你只有疼?不快活?”
黄单抿嘴,“越快活,越疼,越疼,就越快活。”
刘楚的呼吸猝然一顿,变的粗重起来,他直勾勾的盯着青年,目光灼热,能把人烫到,“你敢说你这不是在勾||引我?”
黄单说,“出去,把门带上,我要睡觉了。”
刘楚往青年脖子里蹭,“不出去,我要跟你睡。”
黄单说,“那你听话,别无理取闹。”
刘楚的眉毛顿时往上一挑,眼角吊着,凶巴巴的低问,“我无理取闹?”
黄单说,“现在就是。”
刘楚,“……”
黄单趴的浑身都疼,“你给我翻个身。”
刘楚也不气无理取闹的事儿了,他关心的问,“要侧躺,还是平躺?”
黄单说,“侧躺吧,不压着屁股。”
刘楚抱着青年的腰,“下次我轻着点。”
黄单也不去挑他撒谎的前科了,要是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