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楚斜眼,“你怀疑救叶蓝的那个人是妖变的?”
黄单说,“我是觉得,如果是人,就一定会留下存在过的蛛丝马迹,但是叶蓝一直在找,都没有什么消息。”
刘楚在他的脑门上弹一下,“大少爷,别想有的没的了,吃你的面吧。”
黄单吃两口面,“我吃不完,分你一点好不好?”
刘楚嫌弃的啧啧,“你这碗里吃的乱七八糟的,碎蛋黄都在面里,我看着就没有食欲。”
他嘴上那么说,还是拿筷子夹走黄单碗里的面条。
俩人吃饱喝足出去的时候,叶蓝那根香烟还没抽完,她望着虚空,发着呆,侧脸在夕阳下,越发的消瘦。
刘楚低声问着身旁的青年,“你在国外抽烟吗?”
黄单说,“不抽的。”
刘楚快速捏一下他的手,“好孩子。”
黄单,“……”
听到脚步声,叶蓝回神,掐灭烟朝黄单跟刘楚抬抬下巴,“你们住在哪个客栈?”
黄单说,“我住刘捕头那儿。”
叶蓝愣了一下,就对刘楚笑,“刘捕头,不知你那儿还有没有空房。”
刘楚扯扯嘴皮子,“不好意思,叶小姐,我那儿只有一间空房,已经给宋少爷了。”
黄单知道男人那儿有好几间房子,但是他没说。
但凡是个人去了,发现是在深山老林里,都会受到惊吓的。
要不是有男人抱着他睡,他一定会失眠。
听刘楚那么说,叶蓝倒也不感到可惜,她似乎只是随口一问,“这样啊,那刘捕头能不能给我介绍一家服务和环境都好一些的客栈?”
刘楚说了两家,“叶小姐可以去看一下,选个自己满意的。”
叶蓝坐上黄包车,和他们告辞。
黄单爬一天山,脚底板疼,他不想再走了,就拉着刘楚回了山里。
马也是不容易,一天跑两趟,累的趴地上直喘气,闻到青草香,就半死不活的扭头去啃。
刘楚去厨房烧了一锅热水,舀几瓢进木盆里面,再兑冷水试过水温,把木盆端到屋里,“大少爷,起来洗脚。”
床上的黄单都睡着了,他揉揉眼睛,起身坐在床头,“饭烧了没有?”
刘楚的面部抽搐,把布巾往盆里一丢,“我回来就打水砍柴,给你烧洗脚水,一下都没停。”
黄单说,“那我等会儿帮你。”
“算了吧,你要是把哪儿烫到了,疼的还不是我。”
刘楚蹲在地上,卷起袖子,捧一把水浇到青年的腿上,“不烫吧?”
黄单说,“不烫,刚刚好。”
刘楚一只手托住青年的脚,一只手在他脚底的穴位上按|捏,“除了你,我这辈子就没这么伺候过谁。”
黄单望着男人的发顶,“我知道的。”
刘楚给他按完一只脚,就换另一只,“记着我的好。”
黄单说,“我记着呢。”
刘楚喜欢青年的认真,“能记多久?”
黄单说,“我会一直记着。”
刘楚满意的勾唇,“算你有良心。”
黄单泡好了脚,准备自己拿盆里的布巾擦擦,被刘楚阻止了。
“你那手是干着的,就别弄湿了,我来吧。”
刘楚把布巾捞出水拧干,握住黄单的脚擦掉上面的水,他擦的仔细,一根一根脚趾头的擦,“睡一会儿,醒来就能吃晚饭了。”
黄单说睡不着了,“你不让我帮,我在边上看着。”
刘楚摸摸他光||滑的脚背,“随你。”
没多久,黄单就被厨房的烟味给呛出来了,他捂住口鼻,“少放辣椒!”
刘楚不耐烦,说知道知道。
结果还是放多了。
黄单一边吃一边飙泪,被辣的嗓子眼都在冒火,他哭着说,“以后不要再放这么多辣椒了。”
刘楚心虚,嗯嗯两声,把他脸上的泪擦掉。
一顿饭吃的胃里火烧火烧的,黄单躺在床上,呼吸都带辣味。
刘楚不知道上哪儿搞来一杯茶,里面飘着许多不知名的花朵,“把这个喝了,去火的。”
黄单看一眼茶,一朵花都没认出来,他把嘴凑过去,咕噜咕噜喝下去一小半,“剩下的你喝吧,你的火比我更大。”
刘楚痞笑,“我的火,喝什么茶都没用,就你能去,要不要给我去一下火?”
黄单说,“今天太累了,不能给你去火。”
“说的好像在给我去火的时候,你做过什么苦累的活儿一样。”
刘楚让他把剩下的茶全喝掉,“每次你还不都是找个舒服的姿势一趟,或者是往那儿一趴。”
黄单看着他,不说话。
刘楚的额角滴下一滴冷汗,连忙哄道,“我错了,你的功劳最大。”
“原谅你了。”
黄单吐掉不小心喝到嘴里的粉色小花朵,“放这么多花,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你个不识货的家伙,这都是宝贝,别人八辈子都想不到。”
刘楚催促,“赶紧的,一滴都不要剩。”
黄单把杯子里的茶水全喝光了,“喝了能成仙?”
刘楚在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