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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鸡啊,”包皮有些犹豫地劝道,“我们在屯门现在是缺人又缺钱,要和那个生蕃斗,好像没那么容易。”
山鸡不是傻子。
他们当然很清楚生蕃在屯门的根基比他们还要深。
但竞选话事人,财力也是很重要的比拼。
在这方面,山鸡有自信弥补自己在屯门根基浅的弱点,所以兴冲冲地赶在生蕃还没有整合屯门势力之前,抢占优势。
他是有考虑的。
只可惜,这份考虑,被生蕃莫名多出来的财力击溃了。
今晚的酒席只是微不足道的征兆。
更长远的,包括包皮现在担忧的,其实是他们未来在屯门和生蕃的竞争。
他们……拿什么和有钱有势的生蕃斗?
山鸡沉默了。
直到回到酒楼,他才悠悠地长出一口气。
“事在人为,不着急,生蕃这钱来得莫名其妙,等他先露出马脚再想对策也来得及。”
“哦。”
在包皮和蕉皮眼里,这话更像是山鸡在给自己挽尊。
回到酒楼,山鸡迎面就撞上了在原地转圈圈的经理。
“大哥啊,你们总算是回来了!”
“怎么?”
“不是,你们这酒席还开不开了?”经理拿着一份菜单,在手里拍得啪啪响。
他还故意侧身让开,让山鸡看清楚酒楼大厅里冷清得如同外面街道的场景。
“菜都做了一半,我告诉你们,要是现在撤掉,这菜钱你们一分都不能少!”
山鸡顿时气得脸都歪了。
比不过生蕃也就算了,他像是那种会赖账的人嘛!
其实也不怪经理。
实在是在屯门这种地方,一旦赖账,这亏掉的钱足够让经理前半年赚的钱都赔进去。
所以才不得不“谨慎”了一点。
山鸡用完好的一条腿踢了经理一脚。
“给我上!呃,上一桌,我现在肚子饿了……”
“哎呀,怎么就一桌啊,好兄弟。”
一个意外的声音突然从背后响起,还有些贱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