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必须交!”
林墨毫不犹豫道,这证据可花费了情报小队的大量精力,特别是方彪小伙,男人最珍贵的一次,可不能白白浪费。
“先生,你跟周景康保证过,这样不太好吧?”
方彪不知道杨梓跟周景康有仇,就觉得林墨不该打脸这么快。
“方彪,我当时是怎么说的,我,不会把证据交出去,难道我不交,这证据就到不了官府?”
方彪顿时恍然大悟,“先生高明!”
周景康困在周府,痛失银两的他,恨不得把林墨剥皮拆骨。
但目前最重要的是,查清楚林墨怎么拿到的证据,他手里还有哪些证据?
“查!给我查!
看是哪个王八蛋泄露了咱们的事,我灭他全家!”
周景康震怒,三蒙在一旁一言不发。
等周景康情绪稍微平缓,三蒙还是憋不住道:“老爷,据满春楼的老鸨说,一个叫秀儿的姑娘前几日被掳走,不知是不是和这事有关?”
“有没有关你问我?查!查不出来你也不用回来了!”
周景康破口骂道,三蒙只能唯唯诺诺应声退下。
“真是越来越不中用了!”
周景康看着三蒙离开的样子,竟然有点怀念死去的老苟,老苟办事可比这货猛多了。
回想之际一伙官兵凶猛闯入,家丁都拦不住,直奔周景康而来。
“怎么回事?我是谁你
们知道吗?”
周景康想发飙,谁知官兵根本不听他说话,直接扣上枷锁带走。
周景康怀着满肚子的不解和不甘,在牢房里大吵,要见过县令王健。
“叫你们县官王健出来,如果他知道你们把我收押了,定会打断你们的手!”
要知道,王健可收了周景康不少好处,这些年来,两人合作无间,可以说赚得盆满钵满,虽然算不是兄弟般亲近,但也是知根知底。
他绝对不会相信,是王健要抓他的。
不一会儿,王健果然来了。
“周兄啊,对不住,让你受委屈了。”
王健一来便拱手赔笑道。
“少废话,快叫他们放我出来!”
“哎呀,这还真不能放。”
王健很为难,刚才有人拿出了周景康私通外邦的证据,并且这个人,还不是一般百姓,是个爵爷。
如果是一般百姓,王健当然知道怎么做,打一顿就老实了,这人家是个爵爷,能分分钟把他这个县令打一顿。
“周兄,对不住了,你涉嫌私通外邦,证据确凿,本官也救不了你!”
“王健,你别狗拿耗子,别忘你的糗事我全知道,你想陪葬吗?”
“周兄,别说了!”
王健赶紧上前捂住周景康的嘴,幸亏他带来的捕快都是心腹,被别人听了去就不好了。
“你想我怎么帮你?”王健压低声音。
周景康也
凑到他耳朵,说出救自己的方法。
竖日,在县衙大堂上,开始提审周景康。
随着一阵威武!
周景康被带了上来,看见林墨便怒吠:“姓林的,你厚颜无耻,言而无信!”
“我怎么言而无信了,我只是说我不会把证据交给官府,不代表别人不会啊?”
“你……”
这一句话,差点让周景康一口老血喷出。
林墨说的也没错,证据是方彪拿给县令的,他只是站在旁边说,这是我小弟,证据交给你了。
“哦,你不提醒我倒忘了,你用四千两收买我……”
“四千两?明明是一万四千两!”
周景康再次暴怒,可是话一说出口他就后悔了。
“听听,县令大人,你也听见了吧,他刚才自己说用银两收买我的。”
这下子,周景康更是百口莫辩。
加上秀儿姑娘做人证,他给林墨的银票做物证,县令王健就算再想救周景康,也没用办法,只能当庭宣布周景康罪犯私通外邦,是死罪,押入死牢。
杨梓听着宣判默默流向眼泪,朝着天空祷告:“爹爹,周景康恶有恶报,今日终于伏法了,女儿也可以告慰爹爹你的在天之灵。”
众人回到东滩村,打算好好庆祝一番,可是每等他们高兴两天,本应处斩的周景康却被带走了。
方彪气冲冲道:“今天有一伙京都来的官差
,拿着官印,把周景康从死牢里捞出来,带往京都。”
“这是怎么回事?”杨梓赶紧问道。
她可告诉他天上的爹爹,周景康即将被处死,怎么还变卦。
方彪为难道:“王健说了,京都认为周景康此案关系甚大,疑点重重,决定押往京都重审。”
“这不是明显地包庇吗?”连一旁的李蛋都看出来了。
林墨则在一旁,一言不发。
他知道北武朝贪官横行,体制腐化,没想到已经到达这种地步了。
周景康明明是证据确凿,却被说成疑点重重。
大家伙伙相视一眼,也明白了各中的缘由。
杨梓无奈向林墨表态:“你做得已经够多了,可有些事情,注定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