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老苟的汇报,顿时火冒三丈!
“什么,抢夺军用购买的物资?”老张很生气啊,他就想安度个晚年,偏偏有人想骑到他头上拉屎。
“你没有告诉那村霸,说这是西蒙军要购买的物资?”老张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想起在永城时的林墨,无
论面对多强大的敌人,都会镇定自若。
“告诉了,可人家压根不相信,他还训练了大批杀手,劫持周家运货的车,张老爷子,这样我们是没法给您交货了!”
老苟管家哭诉道。
“岂有此理!”老张气得胡子腮帮都一鼓一鼓的。
“张老爷子,我家老爷说了,他到时候定会按约定赔付您违约金,只是来提前告诉您。”
老苟假装很为难,好像周家受了多大的委屈,也要付这违约金一样。
这就是生意经,跟周景康学的。
“这不是钱的问题……”
老张有点慌了,这是他第一笔大生意,他已经跟洪帅打好招呼了,说西蒙军的夏装五天后就能交付,运往前线。
这么短的时间,就算有钱,他去哪里找另外一家纺织行完成订单。
这洪帅给他发的第一单生意,不能就这样搞砸了啊!
“张老爷,咱们周氏纺织行,但凡有充足的原料,也绝不会逾期交货,我家老爷说了,他本打算和张老爷您长期合作的,谁知遇上这么个事。”
老苟又在旁敲侧击地提醒。
“也就是说,我帮你们把原料抢回来,收拾了那村霸,你们就能按时交货!”
“哎呀,那必须的!如此一来,张老爷子您就是我们的大恩人啊!”
老苟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
临行前,老张还谨慎地问了村霸的身份。
得到老苟确定,确实是姓林的村霸时,老张才放心。
虽然同是姓林,但他做梦也不会想到林墨会是“村霸”。
林墨如今也是封了爵位的贵人了,在北武朝,像这样的贵人,都是住在城里的,哪里会到乡下去当村霸。
在东滩村里,经过一番“严刑拷打”,林墨也知道
了“山贼”便是骡马岛的海盗。
还有他们与官府和周家的关系。
李蛋有点慌。
“先生,这骡马岛可是有三四百名海盗的贼窝,要是他们来屠村,咱们就遭殃了!”
虽然说上次响螺岛的海盗来犯,东滩村能全灭。
可那时靠的是慕容松的侍卫。
“是啊,先生,要不我们飞鸽传手给侯爷,要他赶回来。”
韩通也表示认可,他目前在东滩村的府兵,只有二十来名,与当初的规模相比,差远了。
林墨沉思一想,也认可不能冒险,就如今他们满打满算一百人去攻打骡马岛,胜负难料。
还不如等待时机,他制定好计划先。
不过,他并不同意给慕容松飞鸽传书。
“侯爷那边是处理军事要务,就不必去惊扰他,不过我们也要做好布置,以防骡马岛真的不要命来屠村。”
“是,先生!”
既然林墨都这么说了,那大伙肯定是认同。
只要骡马岛的海盗敢来东滩村撒野,就让他们有来无回!
“当家的,咱们又要杀海盗了吗?”
夜晚,芝芝有点害怕撞进林墨的怀里。
“是啊,这年代,你不杀别人,别人便会杀你!不过你放心,有我在,绝对没人敢伤害你!”
“当家的,你真好!”芝芝又撒娇道。
也就是趁着夜色朦胧,骡马岛的四百五十名海盗,正式在断臂崖登陆。
光头辫子心情大好,对着月光欣欣然道:“别人都以为我骡马岛的海盗不到三百名,可他们哪里知道,我们有五百名弟兄!”
光头辫子也想好了,干了林墨这票大的,他就转移阵地,找个山头当山大王去,省得呆在岛上容易犯风湿,他那老寒腿,在岛上根本好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