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兵看了看吼洞周围,他嘟囔道,文老为啥那么久没回来这里? 张兵说,很多年前,一个村里人进入吼洞,被这种花蛇咬到,不多久体内毒素发作,也无休止的的发出这种婴儿哭泣的叫声,在村医院打了好几天吊瓶才活过来。文老常年在吼洞里种蘑菇,也惧怕这种花蛇,他在吼洞溪水里悄悄的倒农药。这些溪水里的花蛇中毒后集体发出婴儿哭泣的叫声,那叫声尖利得可以劈开石头,文老赶紧跑出吼洞躲避这种叫声。后来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文老好一段时间精神有些不正常。 关于文老,庄隐还是有点印象的。庄隐在跟老辉同住的那段时间,当时遇到过一个怪事:当时村里种柚子的那些农民,有时候会聚在一起赌钱,其中就有一个叫文老的人,有时候会过来赌钱,所以庄隐赌钱的时候遇到过文老,见过他这个人。有一天,庄隐在偷偷排查柚子村的时候,一处废弃古墓里发现了文老已经略有腐败的尸体,观察文老是中毒死的。关于文老的死,庄隐没有声张,知道的人也不多,大家只是认为文老没有来赌钱而已。 但是又过了几天,赌桌上,居然看到了文老,庄隐当时见了文老就跑,但其他不知道文老已经死的人却见怪不怪。日子又过去几天,赌桌上,庄隐发现文老除了成天穿着厚厚的衣服把自己紧紧包裹着,其他倒没有什么异样,才渐渐不害怕了。文老又时不时过来赌桌赌钱,和往常一样。赌桌上,老辉算是文老的赌钱搭档。老辉是个赌棍,赌技很烂,完全靠跟文老组队赌钱,才偶有盈利。他见文老回来了,两人又经常聚在一起,闲暇的时候支起赌摊,招惹了周围闲人过来赌博。 当时的庄隐时常跟老辉混在一起,偶有参与老辉和文老的赌局。 当时文老对老辉说:“我与你都喜欢赌博,现在有办法可以发财了。你能跟我一起在赌摊上赢个大翻身吗?” 老辉知道文老的赌技也好不到哪里去,怕输钱,便没有表态。 文老又说:“我现在能掌握赌局的输赢,一副牌我一摸就知道吉凶。我一个人无法支起赌局,恐怕不够周全,所以我只有跟你合作,咱两人在一起做赌局,才能赢钱办事。你说行不行?” 老辉这才答应了。于是两人就开始打点赌局的事情,庄隐也跟在一旁观看参与。当天夜里的赌局,文老和老辉已经输了很多,眼看要赔清光了,他们从来没有输过这么多得钱。但文老自称有办法,保证赌局起死回生。老辉只剩下最后一点本钱,翻盘心切,愿全部押上博后面能赢。这盘赌局,文老发牌,只见文老坐在那里,双眼紧闭,手里一副牌,用手一张张牌摸过,再按顺序发出去。除了手里机械的发牌动作,文老一动不动,也没有知觉,和死了一样,只剩一口气。在一副牌发完的时候,老辉附在文老的耳朵上说了一句话,他又摸了一下文老的人中,一会儿,文老伸了伸腰,一下就睁开眼了。这盘赌局,老辉手里全是好牌,转眼就赢了,而且因为下的赌注大,赢了很多钱,那感觉就像恍恍忽忽做了个发财恶梦。 庄隐在赌局旁观看了很久,早知道这文老不正常,这赌局能翻盘赢成这样,太神奇了。文老与老辉的商量,把这盘赌局赢到的钱余下的全部作为赌本继续赌钱,博赚更多。接下来的几天里,文老和老辉支起的赌局里,他们赢得更加神奇,村民们都忍不住过来赌钱,就像自己乖乖把钱送给他们一样。 庄隐开始怀疑文老和老辉的赌局发财有问题,才能赢走许多金钱,就开始暗中观察他们。可是观察下来,文老向来不知所踪,只有赌桌上才能见到他。老辉除了平时在柚子林里干活,就是天天酗酒、赌博。文老和老辉赢得越多,赌得就更厉害。 过了一段时间,柚子村里好几个也是个整日喝酒赌博、不务正业的人,他们在文老和老辉的赌局里输得精光,穷得和要饭的一样。 这几个人开始去村里举报,说文老和老辉赢钱那么容易,怀疑他的赢钱来路不明,老村长就找来了老辉,文老却逃走了。老辉在老村长的审问下,说了实话,供出这赢钱都是文老的本事,自己只是跟着他干,具体套路根本不知道。 老村长派人带着老辉去捉文老,几天后抓到文老。文老躲在一座古墓里,神志不清,拔开他包裹紧紧地衣服一看,里面全是腐肉溃烂。老村长他们无法理解这么一具腐肉躯体怎么还能活着,感觉有异像,也不敢招惹文老,一行人就这么默默走了.庄隐早知道文老有异像,全程观看,觉得好生奇怪,不由得惊叹。 庄隐由此想到了老辉的死,和自己受困在有水怪的禁地,都跟那佝偻黑衣人有关.那佝偻黑衣人,包着脸,看得出衣服里的躯体很瘦很瘦,庄隐开始判断佝偻黑衣人就是躯体腐烂的文老,他想弄死老辉和庄隐,那是因为赌局里的事情,他想杀人灭口,不想给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这次进丑山后,回去村里不久,庄隐他们三人除了鞭炮炸瓶子,就是想念无毛鼠的味道,无毛鼠这东西大补,也不能总吃,他们三人忍住馋,在月末月初,老村长和村会计进院子办公的时候,他们三人自制土弹枪打鸟。 关于弹珠这玩意,庄隐玩得贼溜,土弹枪打得准极了,用土制的弹珠打鸟,三人轮流打,每三发必能打落一鸟,张兵和老四在打土弹枪上的成功率也相当高,但是还是庄隐技术最高。因为有很多鸟被土弹珠打落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