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张兵又给了黑虫子一锤子,打得它晕头转向,已无法逃回原来的地方。老村长右手手臂的肉不停地抽搐着,令人恶心,似乎是那块肉对于黑虫子有一定的记忆,黑虫子能牵动那肉行动。不久,黑虫子可能也被锤子打出内伤,转得精疲力竭,躺在地上不动了。张兵他们开始观察这个黑虫子,足足有鹌鹑蛋大小。虽说是一只黑虫子,它的眼睛却与通常的虫子不一样。本应有眼睛的地方只是2个空洞,没有眼球。而且它身上的花纹像是蛇鳞。尽管黑虫子已被锤子暴击2次,黑虫子还活着,虫身还在微微搐动。“是它进了老村长的身体里生长?”村会计问道。“正是。”张兵点点头。“它究竟是什么虫子?”“它虽然长成虫子的模样,其实再生长下去就不是虫子了,是其他的东西,有剧毒。” 但张兵又给了黑虫子一锤子,打得它晕头转向,已无法逃回原来的地方。老村长右手手臂的肉不停地抽搐着,令人恶心,似乎是那块肉对于黑虫子有一定的记忆,黑虫子能牵动那肉行动。不久,黑虫子可能也被锤子打出内伤,转得精疲力竭,躺在地上不动了。张兵他们开始观察这个黑虫子,足足有鹌鹑蛋大小。虽说是一只黑虫子,它的眼睛却与通常的虫子不一样。本应有眼睛的地方只是2个空洞,没有眼球。而且它身上的花纹像是蛇鳞。尽管黑虫子已被锤子暴击2次,黑虫子还活着,虫身还在微微搐动。 “是它进了老村长的身体里生长?”村会计问道。 “正是。”张兵点点头。 “它究竟是什么虫子?” “它虽然长成虫子的模样,其实再生长下去就不是虫子了,是其他的东西,有剧毒。” “这虫子会长成其他的东西?” “是的。” “那是什么?” “还是不知道的好。”张兵没有说出来。 “我要答谢你。你想要什么?”老村长问。 “答谢就没诚意了,”张兵一笑,说,“我想在村办公室里租个房间住,没有问题吧?” “租房间住,怎么呢?”老村长问。 “我家的老房子快倒塌了,想在村里租个地方住。”张兵回答道。 …… “庄隐,这是三年前发生的事情了。”老村长说道。 据说张兵后来把那黑虫子收走了,也不知道用来干嘛。庄隐皱着眉头,似乎满脑子还是老村长刚才所说的事情。 看到庄隐皱眉,老村长意味深长的说:“这事情,不可思议的吧?” “但是这事,要说奇怪,也是有点奇怪。但我想知道你怎么看。” “听你的口气,好像除此之外,村里还有许多地方有这种黑虫子作怪,是吗?” “确实有。” “可以再说说吗?”庄隐提出。 老村长点点头,说:“好,但是今天没时间了,以后再说吧。” 关于张兵治疗黑毒虫子而换来租住在村办公室大院里这事,后来庄隐听村会计又说了一段激动人心的事情。事情发生在老村长中黑虫子毒的两星期后,被黑虫子伤害的就是村会计本人。这也是差不多3年之前的事。几天过去后,村会计的背部成片的肿起。肿泡开始不怎么有感觉,但逐日增厚变痒,到第七天,最初的麻痛已扩展至整个背部,后背肿得像厚了整整一层肉,而且按压下去有点点硬块,剧痛。期间抹了许多药膏,都没有任何好转。背部肿胀得越来越厉害,剧痛奇痒,一触碰就有烧灼感,渐渐背部皮肤竟然散发出臭味来。村会计坐立不安,夜里又不能睡觉,只好整日整日的趴伏着,背部朝上。到后来竟然进食和大小解都无法自理,都是在家人的帮助之下才勉强应付。正在生死边缘的时候,张兵闻讯上门来找村会计。 张兵说:“看来你活得很艰难啊。” 村会计当时一头乱发,全身发臭,双目无神。村会计的丑事本秘不外传,不想被村里人嘲笑,不想却被张兵这个人知道了,顿时又羞又恼。 “老村长介绍我来的,就让我来为你治疗吧。”张兵说。 张兵手里拿着一个袋子,袋子里装着几个散发着古怪气味的瓶子。看来这些瓶子里有某些药,而且药是鲜红色的。 村会计一听是老村长介绍来的人,于是气息奄奄地说:“只要能帮我治疗这怪病,可以啊。” 张兵立即被请进村会计家中。 “这个,可是真严重了,”一见村会计背上的肿包,张兵便自语道。 他放下袋子,把里面的5个沾满红色药液的瓶子拿出来,他又从怀里掏出一个打火机,点着后塞进一只瓶子的瓶口里。他叫村会计脱去上衣,将肿得恶恶心心的背部裸露出来。村会计照做,期间张兵把一只瓶子像拔火罐一样扣在村会计背上。 接着张兵同意的动作,把5个药瓶子都扣在了村会计的背上。村会计的背上很快皮破血流。村会计骂骂咧咧,忍受着痛楚。 “你就忍着吧,”张兵说。 就这样,村会计一边叫骂一边忍受,开始出现了奇怪的现象。扣在村会计背上的5个瓶子竟然自己扭动了起来,而且瓶子自己扭动的动静越来越大。这是怎么回事?像是这瓶子里有什么活着的东西。村会计痛得乱动起来,瓶子的扭动动静显示里头的什么东西也在剧烈的动。而村会计高高肿起的背部,开始慢慢塌下去。与此同时,他背上5个瓶子的扭动越发激烈,似乎里面的东西想通过扭动逃出瓶子。 “你就继续忍着吧。” 听着张兵说话,村会计继续忍受着疼痛乱叫。叫着叫着,他的背部肿包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