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回来,不管是处于什么目的,眼前的一切你也看到了,我也不想解释了,因为你爹有错在先,我才有后来的,你妈不是安分守己的人,这点我承认,但是为什么你爹可以为所欲为,你妈就不可以,男人有这点事就是理所应当,女人遇到这样的事情就是不要脸对吗?不要脸的定义就是这样为我而下的,对不对?从你爹开始外面有女人开始,这么多年了,你从来就没有说过自己爹的不对,反倒是我被你们随意的侮辱,拿捏,你爹婚内出轨那是天经地义,可以原谅的,我后面效仿了就是我的无耻与不对,这有什么公平可言?要知道现在是文明社会,提倡男女平等。你们总觉得我不要脸,但是我问你,那么多女人上门找你爹,你目睹过,请问你的想法是什么?喝完酒回来打我,往死打的时候,你们在哪里?你们就想着让你爹把我打的回头是岸对不对?早就背道而驰的两人根本就不可能一路同行”姨妈说完后生气的撸起衣袖,双臂上全是淤青,气喘吁吁的看着金柱。
“每次打架,你也没有吃亏不是”金柱小声的嘟囔的说着。
姨妈冷笑了一下说到“你眼睛是瞎了,还是说眼睛有问题,胳膊上全是伤痕,我没有吃亏,难道把我打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你们才认为我占下风了对不对?你爹呢,你爹呢,你爹做了那么多见不得人的事情,你们怎么都无动于衷,你说过吗?你劝过吗?没有对吧,我呢?这就是你对我养育了你这多年的回报,是不是,你爹前面走,你后面就开始接手,对不对,我四十几岁了,谁愿意好好的日子不过,天天将流言蜚语背在身上,但凡你爹好好的对待这个家,会有现在的局面吗?我只是在受伤的时候需要有个人对我关心罢了,你们就反应这么大,你爹在外面恨不得把镇上所有独居女人摸个遍,你认为这是人之常情对不对?现在外面有没有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还不好说,你为什么偏偏就看我不顺眼?你认为的女人就要安分守己,不能见一样学一样是不是?可是,你来给我解释一下你的爹,他的所作所为到底该怎么去定义?要知道,阻碍家庭和睦的根本不在我这里。在你爹那里,你要用拿着手中的镰刀去砍下他身边的树根藤条,而不是拿着镰刀对我吆三喝四”
“你口口声声说是我爹的错,刚才那个男人是不是把这里当成他的家了?你不要脸面,我还要,电话都打到我打工的地方,我心里能好想吗?为人母的不树立一个好榜样,怎么就不给孩子们留一点面子”
“你爹给我留了吗?你爹给你们留了吗?”
“他那不是可以改的吗”
“他改,十年了,十年了,他的对象能排几条大街了,见一个喜欢一个,以为我不清楚,难道我瞎了吗?就这样的好色之徒还会改,怎么改?如果我真的是让你们丢人了,我走,离开这个家行不行?自此这个家与我没有半毛钱关系可以吗?”
姨妈说完,眼泪顺着脸颊开始滑落,“我也没有想到,好端端的一个家,现在变成这样,难受啊,伤心啊”说完姨妈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到了房间里,院子顿时异常的安静,那个刚才还剑拔弩张的金柱,这会也不再那么的嚣张了,呆呆的站在院子里,这一切是自己想要的吗?这个家什么时候这样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姨妈听到墙壁发出咚咚的声音,下意识的打开了灯,四周寻望了一下,没有什么动静,院子里面静悄悄的,金柱也在天黑前喝了一瓶白酒睡下,至于晚饭两人谁都没有吃!
“婶”熟悉的声音从外面的窗户飘了进来。
姨妈浑身痉挛了一下。抬头看了看窗户,确定声音从外面传进来后,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这么晚了,来这里干嘛”
“我,我一直,一直没有回去”
“你,你一直没有回去?”
“怕你再受伤,所以一直在院墙外蹲着,听着你唉声叹气 ,就知道你睡不着”
“你头上的伤……”
“不要紧,不流了,没事了,男人留点血算不上什么”
“赶紧回去,我没事的,金柱也睡下了,不会再闹事了,你赶紧回去吧”
“这样挺好的,在这里,听着你的呼吸,听着屋里的动静,虽然隔着一堵墙,但是也像是与你在一起,你先睡吧,不要想多了”
“哪能睡的着啊,你身上这会怎么样了,疼不疼了”
“好多了,不要担心我,你把灯关了,赶紧睡,我就是想告诉你,我一直没走,在这里给你壮胆的”
姨妈的泪肆无忌惮的流着,清醒的世界里,两个不清醒人中间隔着一面墙,你一言我一语的交流着。也不知道疲惫,唯独那面墙却显得格外的碍事,如果没有那面墙,姨妈此刻应该躺在海燕的臂弯里,两人诉说着衷肠,可是现在呢?一个躺在硬板床上,昏黄的台灯把房间点亮,可是内心呢,阴暗一直驱散不了。海燕靠在外面的墙上,银色的月光洒落在身上,烟盒孤零零的躺在地面上,围绕着烟盒的四周是无数个烟头,这是少有的烟头陪伴着烟盒一起走向灭亡。在烟的世界里也算是一种形式上的同归于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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