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行囊离开,随着他们不告而别的离开。我对于他们的印记也逐渐模糊。他们不知道是不是与我这样?但无数次被舅妈呵斥的时候,总会有无数个脑袋躲在暗中观看,我想,他们应该记我比我记他们的多的多。多年后他们不知道会不会想起来,在陪家人看病期间,有个可怜的小女孩经常被她舅妈训话,耷拉着头,搓着手指。眼泪会扑簌簌的落在地面上。过后自己在重新整理心情,院子里依旧有我忙碌的身影!
而那个女孩,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