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两半了, “哗”的一声,小邪胸前又多了一道大口子,鲜血冒出…,幸好他的身体已在药桶里泡了十多年,划出的伤口,会很快的愈合结痂…但,那是在他受伤后身体不动的情况下才会如此,现在,他受伤后又怎能不动,胳膊上的伤口本来快愈合了,可在他出招趋避间,快愈合的伤口又被撕裂,鲜血继续流出… 望着小邪的境况,陆小凤是出奇的冷静,心道“我若出手…薛冰必落他人之手,我又要负她么?…我怎可再次负她?…”他问着自己, 观战的南宫鹰眼神漂忽的环伺着周遭,也在算计着什么, 黄笑伟已眯起了他那双小的不能再小的小眼睛,心道:“…只剩下个陆小凤,就好对付多了…” 宋五虎殷切的目光只期盼着仇人快被手刃… 漕帮的一众莺肥燕廋各怀心思,‘十天干’是面无表情冷面寒铁,‘十二地支’还都是一脸的媚惑,心中好像只有精壮的男人, ‘二十四节气’毕竟妙龄,未经世故,多少对这即将被手刃的青年,有些许可惜怜悯,她们不愿相信这么率真的一位大男孩,会对宋五虎全家做出那种事,可事实都能证明是这位青年所为,尤其是他自己也承认自己胸口有个‘月牙形’的胎记, ‘二十四节气’里,心思最敏锐的当属‘寒露’,只见她时而偷偷的瞄着战局,心道:“这月牙形的胎记,也可以伪装啊,…又会是谁?知道这青年胸前有个‘月牙形’的胎记呢?恐怕必是他身边之人了…” 转眼间,小邪大腿处又被柳生腾龟二的鸡脚镰抓了一记,真的是被硬生生的抓下了一块肉来,虽疼澈心扉,但他却没有吭一声,心道“妈的,这东瀛倭人用的兵器可真他妈够劲…”想着想着,他宁可后背空门大露,也要收拾一下这狗日的倭人…“啊…”的他一声大吼,不顾正面袭来的嘻嘻嘻手里的寒芒,也不顾侧面袭来的呵呵呵,更无暇后面等着下黑手的鹤顶红…,手握匕首如饿虎扑羚般的攻向了柳生腾龟二… 柳生腾龟二刚一招得手,还没来得及欢欣,就被笼罩在小邪那浑厚霸道的劲力之下,…小邪用的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他虽能石火间劈了柳生腾龟二,但自己绝对会被左右以及后背之敌重创…甚至被杀… 刹那间,小邪身子扑向了柳生腾龟二,柳生腾龟二欲逃不及,手中鸡脚镰已被小邪一掌震飞,小邪手中的匕首也捅向了柳生腾龟二的腹部… 也就在这时,左右后三敌手中的兵器已经招呼到了小邪的身上…,小邪微一吐气,身形内缩,经脉移位,匕首下斜,不是捅向了柳生的腹部,目的却是他的大腿…,他一刀砍到了柳生腾龟二的大腿,…也就在他身形微缩的这刹那间,两把小阉刀也已划破了他的肌肤,直插入了他的肉中,“砰”的一声,后背上也中了鹤顶红的一记重掌力… 与此同时,小邪“哇…”的一声,吐出了一片血幕后,身形不动了,僵在了那里… 众人看到这一幕,也都愣在了那里,“…这么一位率真的青年,就这样魂归地府了?…”有人在兴奋,有人在惋惜,有人在期待着奇迹的出现,希望还会发生些什么… 南宫鹰和黄笑伟的嘴角几乎同时微微上扬,心道:“终于除去了一个心腹大患…” 薛冰则是心痛的美目里泛着泪花:“…大混蛋,你不该袖手旁观的…,小邪弟弟待我们如此仁义…,我们怎可如此待他…呜呜…” 陆小凤冷静的一声没吭,他在期待着什么… ‘十天干’和‘十二地支’依旧是面不改色,仿佛这世间之事已与她们无关, ‘二十四节气’这帮小姐姐们,都为这青年惋惜,尤其是‘寒露’,此时她脸色苍白,两片薄薄的嘴片紧绷,内心为这青年隐隐作痛,她也在期待着奇迹发生, 小邪吐出了一片血幕后,身形也就此僵住,嘻呵二使手中的小阉刀,并未停顿,又同时用力,将小阉刀捅入了小邪的身中直末刀柄处…,“砰”的一声,鹤顶红又往小邪的后背上补了一掌… 可,小邪还是不动了,他真的死了?只要是人,受了那么大的重创后都会死的,小邪也不例外? “嘻嘻嘻…呵呵呵…哈哈哈”嘻呵二使以及柳生腾龟二忍着剧痛同时笑出:“杨小邪也不过如此吗…嘻嘻嘻…呵呵呵…哈哈哈…” 突然…,就在他们笑声未歇,开始享受着胜利喜悦的那一瞬间,小邪僵住的身子,已如流星追月般攻向了柳生腾龟二及嘻呵二使,两把比流星还快的飞刀也已出手… 柳生腾龟二的“哈哈…”声,还没有“哈”完,咽喉上已插上了一把飞刀,飞刀直末刀柄,他永远也“哈”不出来了,他瞪大了眼,残留的意识里还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 同样,嘻嘻嘻的心脏上也插着把飞刀,飞刀也直末刀柄,…他的喜悦之心还未反应过来,笑着望着自己心脏上的刀柄,等他的意识从喜悦转换到惊恐与不甘时,他的心脏已骤停,结束了他罪恶的一生, 呵呵呵的笑声未歇,他还在“呵呵呵…”的笑着,只是在“呵呵”的同时,他的身子已慢慢的往后倒,身子倒地之时,已没了“呵呵”之声,他永远也“呵”不出来了… 这一幕惊呆了在场的所有人… 从小邪被重创假死,身体僵住不动,到二鬼以及柳生腾龟二被胜利冲昏了头脑,再到小邪发射飞刀,也就是一扭头的时间, 柳生腾龟二及嘻嘻嘻的尸体也慢慢的倒地,他们永远也不会站起来了, 嘻嘻嘻死了,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