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确实想洗白。”
李军收回目光,看向档头,问道:“若是洗白,还要接触吗?”
闻言,档头松开手掌,将还未磕的瓜籽放回盘中,道:“不管洗不洗白,都要接触,朝廷要稳定,而像白莲教这样的结社,上头需要控制其头目。”
朝廷并没有禁止别人改邪归正,而白莲教比起宗教,其实更像帮派,而且还是寻常打行所望不可及的帮派,因而被缉事厂盯上是十分自然的事情。
李军若有所思,问道:“那保安堂的陈金财呢?”
“他算什么东西?”
档头白了李军一眼,道:“一个打手,没有不动脑子的打手,那一辈子就只能是打手。”
“原来如此。”
李军恍然大悟,点头看向窗外。
对话戛然而止。
路过的客人勾肩搭背走向旁边的桌位,一坐下便大喊:“小厮,还做不做生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