蜚语,所以他选择了稳健。
兴安将朱祁钰的手书递给了钱贵,重重看了钱贵一眼。
说来,钱贵一家其实也算是勋贵,只不过是钱氏以前一直谦逊谢绝朱祁镇要对她家人的加封进爵。
或许是家教的原因让钱氏做出了如此的选择。
钱贵对着兴安道了谢,本来还想着往兴安袖口里放些银币,但被自己强行制止。
给内官贿赂成了习惯,钱贵额头不由得滑落一滴冷汗。
他相信,今天那银币敢滑入兴安的袖口,明天圣人就敢追究他以前侵吞田产的罪责。
拿着手书走出王府,钱贵感觉还有些不现实。
要是这么容易就能见到内廷的妃子,那谁还挤着头去贿赂宫娥内官。
甩了甩头,钱贵不再乱想,现在主要是去见见自己的那个女儿,那可是他唯一的女儿。
武官骑马不坐车,来到制衣坊之外,向护卫递了圣人的手书,很快就得到了回应。
制衣坊业务走上正轨之后,就有专门的会谈室,主要是避免来制衣坊谈生意的男子看到制衣坊的女工,避免女工心理不适。
钱氏坐在会议室内,听到敲门声后,应了声:“请进。”
看到自己的父亲,钱氏的双眼渐渐湿润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