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紧闭,烛光照出内里女子的剪影。
朱祁钰轻轻推了下门,想给杭惠茹一个惊喜。
只不过,这皇贵妃竟然锁门了。
这是在家里,防备着谁呢!
朱祁钰撇了撇嘴,随后抬手轻轻拍了几下。
“谁!”
房中,杭惠茹顿时警惕了起来。
夫君过来会有通报,这王府后院,除了夫君,也不会有其他人来,但她也没听到通报呀!
“朕!”
朱祁钰双手背在身后,沉声道。
嘎吱~
房门打开,杭惠茹一脸惊讶,道:“陛下…怎么没有通报?”
“好家伙,你莫不是防着我?”
朱祁钰挑眉,语气揶揄。
顿时,杭惠茹俏脸绯红,喃喃道:“谁让陛下一来就索取无度,妾身也要有心理准备。”
“桀桀桀,那你准备好了没有?”
朱祁钰一个苍蝇搓手,向着门内踏入一步,随后房门就被关上。
“陛下,还没洗…”
只听到一声轻呼,随后兴安就跟门神一样,只留下婢女,驱散了其他人。
凤靴抛合缝,罗袜卸轻霜;
谁将暖白玉,雕出软钩香。
解带色已颤,触手心愈忙;
那识罗裙内,销魂别有香。
咳唾千花酿,肌肤百合装。
站在门外的兴安,眼观鼻鼻观心,垂首犹如进入假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