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钰点了点头,说道:“董院长不必有太多心理负担,是非功过,任由后人评说,若是促进医学发展,院长之功不可没。”
领导人需要有魄力,手底下的人才敢闯敢拼。
董宿有自己的考量,这很正常,但是朱祁钰的入场,算是护道者。
若夫八尺之士,皮肉在此,外可度量切循而得之,其尸可解剖而视之。
黄帝内经最早的解剖记载,到王莽令太医尚方与巧屠一起解剖被处死刑者公孙庆的尸体,度量其五脏,以竹筵导其脉,知其始终,华夏的解剖学一直磕磕绊绊,并没有开展成体系的研究。
朱祁钰入场是给了他们保障,这是亲自来找董宿的意义。
对此,董宿也想明白了,相比圣人,他不过是一个德高望重的老人。
连圣人都来了,那自己一个年迈之躯,至少也要发挥一些余热,让年轻人少一些顾虑。
“谢陛下,老臣定当负起责任,不再推脱。”
董宿躬身行礼,随后起身继续道:“此番解剖意义非凡,学院中不少医师参与,老臣预依照古籍盛典,凭借解剖进行改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