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那朱徽煣或许还会有勇气。
从岷州到云南,从云南到漳州,再从漳州回云南,最后从云南到现在的武冈。
再多的心性,一路的颠沛流离也已经消磨光了。
岷王子嗣都没有说话,毕竟镇南,是真难。
沐氏根本不会容许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有着其他的王。
说到底,还是因为亲王在帝王心里,有这天然的弱势。
特别是在朱棣靖难成功之后,藩王也觉得帝王都在提防着他们,还不如埋头搞钱。
这搞钱搞出了意外,处于藩王的普通水平。
朱楩长长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若是如此,那为父便手书一封请罪,尔等二人所犯之事,如实说来。”
做下决定,朱楩决定用自己最后的颜面,去换取子嗣的一条活路。
到底也是藩王,皇帝应该也会给自己这行将就木的老藩王几分薄面。
随着朱徽煠很是为难的诉说,岷王的脸也渐渐沉了下来,连带着,岷王也恨上了那远在洛阳的伊王。
不管眼前的儿子有没有避重就轻,但若不是那伊王,自己的儿子,最多也是不成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