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刘总兵吧?”
闻言,刘安挑眉,说道:“想不到还是自家人,可为何从贼?”
“在下也是情不得已,以前路过大宁,恰巧被抓了,便强行将在下置于军师之位。”
刘廌一脸痛心疾首说道:“此番前来,花当头目让在下来问,为何部众皆可降,唯独他不行?”
“他好意思问?”
刘安一脸不屑,反问道:“自太祖以来,朵颜卫不断侵扰南下,正统之后,愈发肆无忌惮,本将倒想问问,花当是什么意思?他应该在奴儿干都司,而不是在大宁!”
“朵颜卫投降的少了?太祖投了几次?太宗投了几次?宽河之战忘了?劣迹斑斑,让圣上如何能接纳其投降?”
一次次的忍让,换来的是一次次的背叛,每次草原风吹草动,这朵颜卫就不安生,所以太宗就算是废了大宁,也要让朵颜卫北上,去奴儿干都司,外兴安岭。
但是结果就是这家伙,三番五次跑回来,一次次试探,到了正统,更是过分,朱祁镇的训斥已经没有用了,后来只能命成国公朱勇、兴安伯徐亨等率军兵分数路出塞清缴朵颜三卫,直到潢河与土河汇合处而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