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以额接地,王直拜服。
内阁所接触的并非片面,相反,他们相互探讨,比身处皇宫的皇帝还要了解大明。
衔接朝堂上那消失的人和地,带入募兵制,再到朝廷入不敷出的时候,只需要些许天灾人祸,那天下注定再起烽烟。
“其实诸公应该比朕更加了解才是,祖宗之法于军屯,可军屯败坏,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
朱祁钰昂首说道:“当初朕言,若有万世法,那便是不断改革,推陈出新,此基础才是万世之法,便是如此,也不瞒着诸公,这新政只是开始,如那西城,朕虽然给的多,但收获也颇丰,只是商非政。”
叹了口气,朱祁钰作忧愁之态,继续道:“目光短浅,只在乎眼前利益者,或许会有骚乱,但税,是必须的,不然就算朕平了漠北,异族的铁骑,也或是火炮,终将侵染中原。”
这话在不同部门的领导耳中,所理解的都不一样。
如吏部,王直知道,若官吏不进取革新,那么会被这新朝堂取代;礼部是前车之鉴,而工部现在已经有了迹象。
至于兵部,火力优势学已经深入人心,所以于谦丝毫不怀疑,如果异族掌握火器火炮,那中原也会岌岌可危。
就算是刑部,但从新政之前,以往祖宗之法早就不够用了。
户部更不用说,搞钱!必须搞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