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有此简介,但,官贸可富国库,私贸又能如何?”
朱祁钰扬起嘴角笑道,想必这李绍也是做了功课,之前朝堂上,朱祁钰便驳斥大臣以祖宗之法禁海,而李绍反其道而行,朱祁钰自然顺势而为。
“私贸糊口养家尔,陛下何必损朝廷之大体,夺百姓之衣食。”
听了朱祁钰的话,李绍皱眉,他不敢说的是,大明商税是三十而取一。
因为他自己也知道,一旦说出口,那就真的覆水难收了。
“你们也这么觉得?”
朱祁钰没理会李绍,而是看向其他监生。
李绍重要吗?
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些生员。
面对圣人的问话,生员也是沉默不语,那些满腹经纶的说辞,含在嘴里,又吞了下去。
“李祭酒说得很有道理,可若开私贸,必然征收商税,不然海寇不止,朕还要劳心劳力去做,到头来什么都没有,李祭酒,天下无事不私、无人不私,独朕一人公耳?”
朱祁钰的目光停留在李绍身上。
这些人总是将朝廷设立在百姓对立面,而且要求圣人天下为公,某个时候,就把自己打造成百姓。
说的好像他们没有当官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