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到两人面前,朱祁钰微微躬身,起身后,转身看向兴安,兴安低头,却没等到郕王殿下的斥责,而是听到,“孤坦坦荡荡,没有见不得人的,皇后要见孤,说一声便是。”
闻言,兴安垂首道:“臣知罪。”
“无罪。”
朱祁钰笑了一声,再回身,看向钱皇后,问道:“不知皇后殿下要见臣,所为何事?”
原本想要斥责的钱皇后,被众人的一番举动给弄清醒了。
如今天子不在,太子年幼,郕王为第二顺位继承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有如此能量了。
要朱祁钰来说,那还得是同行衬托的好。
眼前的郕王,虽然还不是皇帝,但是也差不多了。
没看仅仅一墙之隔的文渊阁,到现在都没有一个阁老出现在广场,而郕王却已经来了。
“郕王,本宫想问,为何让兴安大索宫廷!”
面对钱皇后的指责,朱祁钰微微皱眉,转头问兴安道:“你没跟皇后殿下解释王振郭敬通敌卖国之事?”
兴安依旧垂首,道:“臣已告知皇后殿下和圣母皇太后。”
“皇后殿下,太后,内臣勾结外敌,而且还是堂堂掌印太监,如今家国危难之时,你们也不想国破家亡吧?”
回头,朱祁钰便对钱皇后和孙太后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