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亲自敲响九镇之地的大门,这是在给敌寇开路,毁皇朝之根基。
朝堂上那学富五车的大臣,搜刮了肚中的墨水,也没找到历史上任何一个皇帝能干出这样的事来。
就算是同北狩的宋徽宗和宋钦宗,屡受羞辱酷刑之下,也没让宗泽和岳飞放弃抵抗。
天子朱祁镇犹如皇帝中那最娇嫩的鲜花,此时分外别树一帜。
震惊过后,更严重的事情摆在朝廷的面前,今日叩宣府,明日会不会叩大同,后天呢?
若守将抗旨,那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若守将遵旨,那大明就……
所有人的目光停留在那最前方的背影上。
于谦想起朱祁钰和自己说的那个梦,口中渐渐泛出苦味。
孙太后头晕目眩,自己儿子做出这等荒唐事,严重动摇了统治根基,再说多少都没有用了。
臣不言君过,能制止这种事的,只有另一个皇帝。
朱祁钰在前面等待于谦的发言,可是许久,也没有听到那熟悉的声音。
回头偷偷看一眼,四目相对。
你为什么不说话!
当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却沉默不说!
对于两人来说,现在面对的已经不只是眼前的情况了。
连天子叩门这种事情都能说中,那郕王殿下所说的,极有可能会发生。
这也是于谦保持沉默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