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贤纳闷自己啥时候也有主角的待遇了,这场景接下来应该是跟对方掰扯,然后再出手打人,接着对方喊了一个小头目出来,小头目也被打脸,然后又套娃似的找人,最后找到一个大头目那里,大头目一来了马上把手底下这群碎催几巴掌,然后让把最开始惹事的杂碎给沉河了泄愤。
思路很清晰,但是余贤懒得这么做,直接一掌把这痞子给拍飞出去,这人摔在地上头一歪干脆利落死了。
“阿弥陀佛,此人罪不至死,施主身上戾气过重,犯杀孽了。”
人死了一会后,果介方丈和了因师太被扯着过来主持公道,果介方丈不想干这差事,但是大家都在这里,撒手不管的话,少林的名声得臭。
“方丈和师太还真是去哪里都是形影不离啊!”余贤这嘴还真不是一般损。
大家都是混江湖的,啥稀奇事没见过,就少林峨眉这两位还真是去哪里都是组团的,碍于他们武功高强和势力雄厚也没人说啥花边新闻,但是这个神秘人还真的不怕死。
果介方丈前一刻说他滥杀无辜,下一刻这人就说他们两个不干净,还真是报仇不隔夜。
“施主慎言!”
果介方丈虽然面色平静可手背上的青筋躲不过余贤的眼睛,至于了因师太,她本就不善于表情管理这会是恨不得撕了余贤。
“我说什么了吗?我什么都没说!”余贤那表情大家看了感觉窦娥都没他冤。
“你休要狡辩,贫尼与果介方丈乃是出家人,为了江湖事务四处奔走,都是佛家弟子平日走得近了一点,怎么在你眼里就不正常了!”
果介方丈还想着怎么把圆回来,了因师太却是送了人头。
“在下也就是说了一句少林方丈和峨眉掌门去哪里都是形影不离,并没有任何歧义。了因师太你自己不知道想到什么地方去了还怪在下,看看果介方丈,都是佛门子弟,师太你的佛法还是不够啊!”余贤抓住机会马上给了了因一刀。
“你,气煞我也!”了因师太被气得拂袖而去。
“阿弥陀佛。”果介方丈唱了一句佛号也离开了现场。
围在现场看热闹的人见散场了也折腾自己的事去了,只留下苦主和尸体在那里不知所措。
“你们愣着干什么?还不去收尸吗?”余贤看着这些个狗腿子不耐烦喊道。
“你……你如此滥杀无辜,就不怕报应吗?”狗腿子甲满腔悲愤指责道。
“你无辜我还相信一点,至于他无辜?你去问问山下刘家村跳井自尽的那家人,问他们的冤魂答不答应,这么死算便宜他了。”
余贤这话一出,狗腿子中有两三个就开始慌了。
“人家跳井自尽关我们大哥什么事!”
“那家人因为被一个算命的瞎说,导致家族中人把他们一家人赶出寨子,不得已在远离村庄的地方修屋舍居住。正因为如此,他一家人被坏人盯上,前几日的一个晚上,坏人提刀闯入,做了些令人不齿的事。当晚那家人女眷上吊自尽,户主跑去求族长做主,族长以算命先生的批言为理由说那是他们家该遭的劫拒绝出头,最后全家人在走投无路之下,将女眷安葬后,一起跳井自杀。”
余贤仿佛在说一件寻常事,可在场的人却面色不善地看着地上的尸体以及这些个狗腿子。
“你说的这家人与我们大哥有什么关系!”狗腿子中还是有人嘴硬。
“不巧,我带着徒弟在山下找水喝的时候,听到一个阿婆说了他们家的遭遇。于是把井里的尸体打捞上来入土为安,顺便看了一下现场,最后为了找凶手,还打扰了女眷休息。因为无人帮忙收敛,所以女眷虽然下葬,可身上完完整整的保留了受辱实的伤痕。当时我想这大海捞针哪里去找这恶人,不巧刚刚到崖顶就见到。”
“他脖子上的结痂,乃是犯罪时受害人挣扎反抗留下的抓伤,右手小臂上也有同样的伤口。做下如此伤天害理之事却能毫无心理负担的四处游走闲逛,可见他不是第一次犯案,受害者不知何几!”
余贤边走边说来到尸体旁边,从袖口拿出一块碎布展开,最后放在尸体衣服的下摆上,刚好与下摆的缺口吻合,连织线走向都对得上。
“你……你这是栽赃!这块布是你刚刚打人的时候,从我们大哥身上撕下来的!”
这话就很扯了,在场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余贤拿出来的这块布,上面的污渍和尸体身上的不一样,加上这个人是被一掌打死的,怎么可能碰到他衣服下摆。
“说完了这个恶棍,再说说你们。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有点好奇你们几个手里是不是也有不少孽债?”余贤此刻像是杀神附体一样看着这几个狗腿子。
“不可能,我们乃是江湖中人,怎么可能和此等败类一样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几人不再嘴硬只能是结结巴巴地辩解。
“阁下真是巧舌如簧,将一门无头公案栽赃在武林同道身上便能洗脱自己当众杀人的事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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