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耳朵卧倒,虽然距离很远,可还是怕蹦自己一身血。
三哥很聪明
,见到楚擎爬下,他也堵住了耳朵,不过三哥是有牌面的人,趴下不符合他的身份,所以三哥躲在了风道人的身后。
再看贺季真,满面凝重之色,深吸了一口气后,先是点燃了绒线,随即将比手指粗不了多少的木管狠狠的扔了出去,转身就扑在了竖起来并且有沙包保护的大盾后面。
这是见证历史的一刻,时间仿佛都静止了下来。
绒线的火光很微弱,却似乎有些刺眼。
平淡无奇的木管,代表着无限可能性。
堵住耳朵的楚擎抬着头,心提到了嗓子眼里了。
瀛贼,世家,还有很多已知以及未知的敌人,并不知这根小小的木管会为他们带来怎样的噩梦,整个中州,乃至全世界,都会为它而颤抖。
木管划出一条极为优美的弧线,掉在了地上,时间把握的妙到毫巅,接触沙地的那一刹那,绒线,也正好燃烧至尽。
然后…楚擎站起身破口大骂。
“贺季真你是不是傻,下次给那木管盖子盖紧了再扔,火药全他妈撒地上了,靠!”
木管还是那个木管,静静的躺在那里,风平,浪也静。
“花福叠花福叠,老楞与花福叠…”
一个人影飒地一下闪走了,洒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