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督造船厂,这便是苛政,恶政,暴政。”
“我去他大爷的!”楚擎破口大骂:“这群王八蛋的眼睛都是瞎的不成,如果当年建造了船厂,我大昌不知有多少海船战船下海,那些什
么海贼,见一个杀一个,哪会将东海搞的如此模样。”
“你不解,老夫,同样不解,此事,最终就不了了之了。”廖文之的双眼之中,满是恨色:“那些朝臣,那些儒生,满口仁义道德,还说什么两国交好如何如何,可笑,可悲,可叹,尤为可恨。”
楚擎也挺生气的,不过转念一想,又不生气了,因为已经习惯了。
这算个屁啊,就是没造船厂没造海船罢了,要知道几千年后,还说考虑瀛岛那边老龄化比较严重,研究要不要建个养老院,专供瀛岛老人养老的养老院,而且一养就要养几十万,和这比起来,没造船厂算的了什么。
不过也能理解,嘿嘿,就是这么博爱,点个赞。
“没什么可生气的。”楚擎反倒宽慰起了廖文之:“我华夏民族崛起是早晚的事,无论时间线如何改变,早晚会屹立于世界之巅,因为我们是华夏人,世界上最强大的华夏人,阿稣也没办法阻止,想要走到最高处,怎么会没有挫折与磨难。”
廖文之根本没用心听楚擎说的话,就算听了,也听不懂,只是唉声叹气。
楚擎轻轻拍着船舵,对明天,依旧抱有美好的憧憬。
明天想要美好,今日岂会不经历磨难,越是磨难,明天,越是美好。